听了娄玄毅的话之后,把叶大牛一家子都高兴坏了。
做梦都没想到马车还能要回来,还给他们补偿了这么多银子。
儿次想给娄玄毅下跪磕头,但都被他给阻止了。
瞧着眼前崭新的马车和粗壮的骡子,一家子高兴的不行。
和薛神医道了谢,就坐上马车喜滋滋的走了。
瞧着他们一大家子走了,薛神医心里还挺失落的。
“……”
那一家子人不错,这一下子都走了,也没有人给他干活了。
特别是那个小子,干活是最麻利的,也很有学医的天分,告诉他两遍就能把那些药材记住。
可惜了!
一回头,就瞧见了桌子上的烧鸡和女儿红,眼神又亮了起来。
“正好我肚子饿了!”
直接打开了油纸包,又给自已倒了一杯酒。
一口下去,美的眯起了眼。
“你就不能多给我买点酒?”他冲着阿奴晃了晃手里的酒壶。
这么点儿,一顿就喝没了,送人也不说多买一些,真是太抠了。
“喝酒伤身,你都多大岁数了!”阿奴强压着心里的怒火。
哪有他这么说话的!
还嫌少了!
这还花她二两银子呢!要早知晓这么贵,都不能给他买这个。
越看他越来气,直接转身走了出去。
不想看他,免得闹心。
“这丫头是咋了?”薛神医探头往外面看了看。
虽说这丫头每次见他都不给他好脸子,但这一次瞅着可严重不少,好像要吃人似的。
“您说呢?”娄玄毅笑着指了指他面前的熏鸡。
能让那丫头舍得买这些东西,已经都是破天荒了,老爷子竟然还不知足。
“嗯?”薛神医一愣。
看了看自已面前的烧鸡和酒,立马撇起了嘴。
“ 哟哟哟……”还学着那些长舌妇翻了个大白眼。
没见过谁送完东西还心疼成这个样子的!
再说了,不就是一只烧鸡和一壶酒吗,也值得心疼成那个样子。
阿奴是真心疼,平时家里连个白面馍馍都舍不得吃,二两银子对她来说也绝对算是巨款了。
这一路上坐在马车里都是沉默不语,就连外面的风景都懒得看了。
常平正站在院子里,见世子他们回来,赶忙迎了过去。
“世子,怎么样?没出什么事吧?”
昨日听墨隐说那个乔国栋想陷害世子,也不知怎么样了。
“摆平了。”娄玄毅看了一眼阿奴。
不得不说,今日之事多亏这丫头了,先记她一功。
“那就好。”常平也松了一口气。
似是想起了什么,又笑着看向了阿奴。
“阿奴,厨房里炸肉丸子呢!”
难怪这丫头到现在才回来,原来是跑去找世子了。
“哦。”阿奴答应了一声。
但也没像每次那样兴奋的往厨房里钻,而是转头走了。
“这是什么情况?”常平看向了墨隐。
怎么感觉这丫头像不大高兴似的呢,难不成肚子又不舒服了!
“应是心疼钱了!”墨隐笑了笑。
“什么意思?”常平懵逼的看了看阿奴的背影。
看来这里面又有别的事儿了。
“是这样的……”墨隐就把今日的事情和常平说了起来。
阿奴本想回屋子待着的,但走到门口又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