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江晚宁的话,都觉得有道理。于是,他们急忙赶往浣衣局,果然在废水桶里发现了几件玄澈和小殿下穿过的襁褓。这些襁褓上都沾着断魂草的汁液,显然是那三个宫女故意为之。
贤贵妃的寿宴如期举行,席间却处处透着诡异。舞姬的水袖里藏着细小的银针,乐师的琴弦上涂着迷药,连端上来的寿桃,都在底部刻着“锁命咒”的符文。玄澈坐在灵汐怀里,突然指着寿桃咯咯笑,长命锁上的光蝶飞过去,落在符文上,符文瞬间化作灰烬——定神珠的力量,专克这类阴邪咒术。
“动手!”随着一声暗号,藏在暗处的灭灵族死士突然冲出,手里举着淬毒的弯刀,直扑两个孩子。萧承昀挥剑格挡,玄甲军与禁军立刻围成铜墙铁壁;江晚宁掷出药粉,将靠近的死士迷倒;灵汐则抱着玄澈,与太子妃背靠背站着,用灵力和盐晶共同撑起护罩。
混乱中,个死士突破防线,举刀刺向小殿下,却被玄澈一把推开。孩子的长命锁撞上弯刀,发出震耳的响声,刀身竟瞬间断裂——定神珠的力量顺着玄澈的怒气爆发,震得所有死士心口发闷,手里的兵器纷纷落地。
“这孩子……”被擒的死士看着玄澈,眼神里满是恐惧,“他竟能引动定神珠的全力……”
寿宴风波后,贤贵妃自请禁足——原来她是瑞王的远房表妹,虽没直接参与阴谋,却默许了死士借寿宴混入。太后看着空荡荡的贵妃位,忽然对太子道:“这宫墙里的恩怨,该做个了断了。”
夜里,玄澈和小殿下并排睡在暖阁,长命锁与盐晶的光晕交织成网。灵汐望着窗外的月光,对玄渊道:“看来我们得在宫里多住些日子了。”玄渊握住她的手,黑袍的银纹映着双麟的睡颜:“只要能护他们周全,住多久都愿意。”
紫藤架下的泥土里,被烧毁的木牌残骸旁,迎春藤的新芽正悄悄钻出地面,缠上了那截没烧尽的木牌,像是要用新生的力量,彻底碾碎所有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