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一般连接到兽神那边,我们巫司虽然能力比祭祀强,但是在预知未来这方面,确实不太如祭祀。”
“是发现什么不对劲了吗?”
禄屿眉头紧锁地看着她。
能让小雌兽如此重视,想必这件事非同小可。
这让禄屿不由地提起心来。
池鸢摆摆手,笑道:“没什么,我确实不是池鸢,但我又可能确实是池鸢。”
“雌主,你这话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没听懂呢?”颜泽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苍暝也困惑不已:“我也没太懂,雌主这意思……是不是太绕了?”
戈邬同样不解,“阿鸢,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你说出来,我们或许可以帮忙。”
“是啊,就算我们帮不上,我们也会拼尽全力的。”颜泽突然热血地来了一句。
池鸢伸手弹了一下颜泽走过来的脑门,打趣道:“你呀,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你们过好自己的生活,少为我的事情操心。”
“另外,我想说最开始我以为自己是……”
接下来,池鸢将自己的事情全盘托出。
她想,既然螭漓敢拿这种事情威胁自己,倒不如她自己先抖了出来,反正他们早晚也会知道,只不过是个时间先后顺序而已。
当池鸢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她忽然停顿,目光扫向门口。
“还要偷听多久?”
嘎吱——
沽祀推门而入,他局促的站在门口,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只是他刚巧走到门口,想送点猎物给池鸢,没成想就……
池鸢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垂眸道:“你跟我身边是最久的,所以你是最容易发现我有问题的一个。”
“但是你没有选择揭露我,为什么?”
她指的是当初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
沽祀顿了顿,迎着少女好奇地目光,他说道:“当时我……我确实发现你有异常,但、但你本性比之前那个好太多,甚至我感觉你是回到最初的性格,所以才没有多说。”
原来如此。
池鸢心中坐实了自己曾经确实是在这里生活过,但为什么没有自己生活过的记忆,想来应该是她离开这个世界,去往别的世界时遗落了那些记忆。
虽说恢复记忆了,但部分记忆还是有残缺,再加上她还有一世的记忆没有恢复。
这其中的隐情可能就发生在第一世。
池鸢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她点到为止,“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至于你们如何想我,我都没什么好说的。”
“你们要是想跟我解除伴侣羁绊,我也没什么要说的,只会随时恭候。”
留下这句话,池鸢起身离开,上楼打算补觉休息。
这两天操劳有点多,她得补补精气神。
在池鸢离开后,几人面面相觑。
颜泽鼓着腮帮子,“雌主为什么会这样啊?其实我还是很喜欢雌主的。”
“我也喜欢这个雌主……”尤其是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让我更加欣喜若狂。
苍暝眼里闪过炽热的光。
戈邬一瞧他这动静,就知道他后面肯定还有话,但是也没揭穿。
“不论怎么说,阿鸢能坦诚相待我们,也说明她在变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