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们是异变梅树,应该会提前一些吧,这个我就不好说了。”
“如果你不会养,也可以放在学院里,我帮你养,等它开花了你再搬回家里当观赏植物就行。”
沈云川接过花盆,礼貌说道:“谢谢,家里有人会养。”
司柠想了想也是,沈家这么高的地位,家里肯定有佣人、园艺师什么的。
司柠脑袋里想的是有钱的霸道总裁住的那种庄园。
如果沈云川知道她的脑回路,看着那常年没有人回去、冰冷得连旅馆都不如的家,也会眼角抽搐。
“对了,你现在也养不了,先跟栀子他们的放一起吧,我们先养着,等回去了,你再拿走。”司柠又将花盆拿了回来。
沈云川点点头,“好。”
司柠将花盆抱回去后,在上面也贴上了沈云川的名字。
晌午的时候,天气大好,阳光明媚,杨泰打算带三个学生去后山逛逛。
十一月是很多野果盛果期的时候,都出来了不去摘点过过嘴硬,那不是浪费吗?
说干就干,四人背上小背篓就出发了。
司柠一边走一边想起姥姥跟她唱过的,关于太姥姥小时候唱来哄姥姥的儿歌,其中就有一首小背篓。
姥姥说她们那时候还要经常上山下地的干活,特别太姥姥那一辈,完全是苦日子过过来的。
后来日子越过越好了,到了妈妈辈,姥姥就不给妈妈唱小背篓了,用姥姥的话说就是要与时俱进。
小小的司柠还问过姥姥,那给妈妈唱过什么。
姥姥说动画片已经替代了妈妈给孩子唱儿歌这件事,什么猪猪侠、佩奇,小孩自己会找到乐趣的。
现在,司柠忍不住的想唱起这首歌———
“小背篓~晃悠悠,笑声中妈妈把我背下了吊脚楼,头一回幽幽深山中,尝呀野果哟,头一回清清溪水边,洗呀小手哟~”
不知道为什么,司柠越唱鼻子越酸。
明明是一首可爱的小儿歌,但司柠在初听的时候,就感觉有浓浓的悲剧色彩。
那时她小,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现在身临其境唱起来,她感觉自己心都要酸碎了。
司柠还在忍着眼泪呢,没想到李栀子却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司柠停了下来,看向她。
李栀子面无表情的脸只维持了两秒,便开始破功瘪嘴大哭:
“柠檬,你唱的什么歌啊?为什么听起来这么悲伤?呜呜呜,我真的控制不住了!”
司柠一愣,看她哭得哗哗哗的,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呜呜呜,你干嘛突然哭啊?害我也哭了,你赔。”
“你才要赔我,谁让你唱这么悲伤的歌啊,我想我妈妈了。”
“我也想我妈妈了。”司柠说的是真正的妈咪,还有给她唱这首歌的姥姥。
唐尖目瞪口呆看着哭泣的两人,不明白为什么走得好好的,两人突然哭起来了?他该先哄谁啊?
杨泰毕竟年长几人十多岁,听出了歌词里面想表达的东西,转过身也抹了抹眼角。
他也有点想妈妈了,可是他的妈咪已经去世了,唉!
青鹰队的队员跟唐尖一个样,女孩子哭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比跟C级异兽打架还让人头疼。
沈云川不动声色地看向司柠,她哭得较隐忍,不像李栀子一样张着嘴嗷嗷喊。
看了一会儿后,又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视线。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女孩子,这不在他的职责范围内,护卫学院也没有培训过。
最后是唐尖承担了此项重任。
他连哄带骗讲了无数个笑话,才将两人、主要是李栀子哄好,最后众人继续赶路。
唐尖叹气:出来打工也是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