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琛数着手指。
“还有偷吃不被发现。”
雪乃的嘴角微微上扬：“听起来比你聪明。”
“喂！”
就这样，气氛渐渐轻松起来。
林琛讲解着变量和循环，雪乃专注地听着，偶尔提出问题。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在地板上投下交错的影子。
“试试这个练习？”
林琛调出一个简单的编程题。
“让小猫图案在屏幕上走正方形。”
雪乃接过键盘，纤细的手指在按键上敲击。
林琛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指尖透着健康的粉色。
“错了。”他突然指出，“这里少了个分号。”
雪乃皱眉：“这么小的符号也要？”
“编程就是这么严格。”林琛笑道，“少个标点都不行。”
他下意识地俯身，右手越过雪乃的肩膀去指屏幕。
这个动作让他几乎将雪乃半圈在怀里，能闻到她发丝间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两人同时僵住了——林琛的余光看到雪乃的耳尖又红了起来，系统显示她的心率达到了110。
“抱、抱歉！”
他赶紧直起身。
“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雪乃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一个八度。
“继续吧。”
接下来的教学变得有些尴尬，两人都刻意保持着最大距离。
直到——
“成功了。”雪乃突然说道。
屏幕上，像素小猫正按照指令走出完美的正方形。
“太棒了！”
林琛由衷地赞叹。
“你学得真快。”
雪乃轻轻呼出一口气，肩膀放松下来：“比想象中有趣。”
“要再来一题吗？”
雪乃看了看时间：“不了，侍奉部还有工作。”
她站起身，犹豫了一下：“下周的课……”
“随时欢迎。”
林琛赶紧说。
“我每周二四下午都在。”
雪乃点点头，转身走向门口。
就在她要离开时，林琛突然叫住她：
“雪乃！”
“嗯？”
“那个……”林琛挠挠头，“下次想要我的课表，可以直接问我。”
雪乃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然后以更快的速度离开了教室，连再见都没说。
林琛笑着摇摇头，坐回电脑前。
屏幕上还停留着雪乃编写的程序，注释栏里赫然写着：
//林琛教学测试1
//比预想的易懂
//需要进一步学习
这些冰冷的代码注释，却让林琛心里暖洋洋的。系统弹出提示：
“雪乃亲密度+10”
“当前亲密度：355/100”
“特别成就：第一次共同编程”
正当他沉浸在喜悦中时，手机又震动起来。是“折腾雪乃联盟”的新消息：
由比滨结衣：“大新闻！！！小雪刚才红着脸跑回侍奉部了！”
阳乃：“有录像吗？”
小町：“根据心率监测，雪乃姐姐的心跳峰值达到118！”
林琛哭笑不得地关掉群聊。
这些“盟友”虽然闹腾，但确实帮了大忙。
他收拾好电脑准备离开，刚走出教室就撞见了靠在墙边的比企谷。
“哇！”
林琛吓了一跳。
“你在这干嘛？”
比企谷懒洋洋地举起手中的书：“看书。”
“在走廊上？”
“侍奉部太吵。”比企谷合上书。
“由比滨一直在尖叫着什么‘太甜了’……”
林琛的脸有点发热：“呃……”
比企谷突然正色道：“雪之下最近变了很多。”
“是吗？”
“以前她绝不会主动找人，更不会脸红。”
比企谷的死鱼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你对她做了什么？”
“就是教编程啊！”
“呵。”比企谷露出看透一切的表情。
“下次记得关好门。”
林琛这才意识到，教室门上的窗户可以清楚看到里面的一切。
也就是说……
“你全都看到了？！”
“看到什么？”比企谷装傻。
“你差点抱上去的那幕？”
“我没有……”
“放心。”比企谷拍了拍他的肩。
“我不会说出去的……除非你惹由比滨哭。”
“这是什么威胁啊！”
两人一路斗嘴走到校门口，夕阳将影子拉得很长。
林琛突然想到什么：“对了，你和由比滨……”
比企谷立刻打断：“我们只是同学。”
“是吗？”林琛意味深长地笑了。
“我看她对你可不只是同学情谊。”
比企谷没有回答，但耳根明显红了。
他加快脚步走向公交站，林琛笑着摇摇头，转身往猫咖方向走去。
系统突然弹出新提示：
“任务进度：25/100”
“特别提示：目标主动接触次数+3”
林琛的心情像踩在云朵上一样轻快。
虽然离完成任务还有很长的路，但至少，他和雪乃之间的距离，似乎又近了一步。
而此时此刻，雪乃正坐在侍奉部的窗边，看着夕阳发呆。
她的手机屏幕上，是一条刚保存的联系人信息：
“林琛”
“猫咖店主/编程讲师”
“周二四下午有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