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可能把陈惜蕊留在宣京闹事。
眼下看着这件事是已经结束了,谢枕弦看着四周。
还是没什么变化。
陈惜蕊被带下去,安心之后,陈意浓才去休息。
今天可真是折腾了不少时间。
谢枕弦坐在一边,从胸口夹层里面拿出那枚香囊。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小声说着。
莫非是要等陈意浓安稳嫁去王府才能脱身离开吗?
他有些不确定,眼下只能这样熬着,也不知道外面过去了多久。
虽然他安排好了一切,大理寺那边有张柏松在,王府里有刘渊,这些事情都不需要他操心什么。
他只是害怕再出事。
陈意浓朝他看了过去,“你在瞧什么?”
她一抬头,看见了那枚香囊。
香囊跟她做得一样,只是旧了些。
“这是我送的那个?”
谢枕弦点头。
“也有八九年了。”
听到这话,陈意浓看着那香囊,只觉得像是被烫了一样。
谢枕弦忽然转头看她:“如果你知道王府后面会出事,还会嫁去王府吗?”
陈意浓突然听到谢枕弦这么问,她想了一下,语气坚定。
“会,有什么事情一起面对就好,我怎么可能因为知道王府要出事,就这么背信弃义?”
不管是怎样的祸事,如果多加注意都还是会发生,那也是命数。
陈意浓心中除了长姐与外祖,在意的人并不多。
听到陈意浓这话,谢枕弦也不意外,陈意浓就是这样的人。
“若我有的选,能告诉现在的自己,我倒是不想让你掺和进来。”
满门抄斩,唯他一个流放,这样的结果还是太沉重了。
陈意浓笑了笑,这倒也是谢枕弦能做的事情,只可惜现在只要她不说,谢家也不会知道。
主要也是谢枕弦并不说那件事是什么,陈意浓心里的猜想愈发笃定。
她坐下来,“你这次回来,其实是为了我吧?”
谢枕弦颔首说是,这件事情肯定瞒不过陈意浓的。
陈意浓捧着脸:“是我当时出事了吗?”
听到这话,谢枕弦没有回答,但他不说话也就是默认了。
陈意浓继续说。
“原来如此,我说你怎么一直让我注意丁夫人和陈惜蕊那边,在你后面的记忆里,我是被她们俩害了吧。”
谢枕弦摸着香囊,“是,她们俩罪该万死,好在如今提前解决,你不会有事的。”
两人把话说开,陈意浓反倒轻松了一点。
“没想到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宣京,最后居然会在这边出事,有时候真是想念在外祖那边的光景。”
起码在那边不需要勾心斗角的。
谢枕弦想了想,“你说一说以前的事情吧,我还不知道。”
陈意浓就跟他说了不少趣事,都是以前在史怀义那边发生的。
那段时间是她最喜欢的时光,到现在还有些不适应宣京的生活,如果不是为了长姐,她也不会过来。
如今也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主要是因为身边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