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箐愣在原地，她是因为知道卢云雪死了才这样的。
“死了？”
她没有回答谢枕弦的问题，反倒是说了这个。
谢枕弦嗯了一声。
廖箐抓着衣服，“我不知道，那天我没见过公子，他不会经常来找我，只有外出办事的时候会在我这边住几天。”
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所以廖箐没有隐瞒，只是卢云雪死的突然，让她很意外。
“他有跟你说过卢小姐吗？”
廖箐手心出汗：“说过几次。”
看到廖箐的表情，谢枕弦明白了什么。
“是一些不好的话吧。”
廖箐点了点头：“是，公子有时候会觉得卢小姐脾气娇纵，只是跟我说几句，别的倒是没什么。”
听到这话，谢枕弦皱眉，张天令口中的跟别人还真不一样。
而且这就跟张天令说的自己也不同了。
在廖箐这边，张天令做的事情就已经很古怪了。
谢枕弦继续问了廖箐几个问题，廖箐老实回答。
问完之后，谢枕弦也没急着去见张天令，跟张柏松说了一下。
“好奇怪啊，感觉有点不对劲，跟张天令自己说的不一样了。”
廖箐的视角里，通过张天令那些话，觉得张天令不喜欢卢云雪，所以廖箐才死心塌地跟着张天令。
但当时张天令跟他们说的可不是这样。
“两副面孔吗？”谢枕弦觉得这人倒是有点意思了。
他整理好这些，才去见张天令。
眼下郑立轩那个不着调的家伙，倒是说了个不错的话。
张天令被带过来等了大半天，他倒是挺平静的，该喝茶该吃东西，一点都不客气。
看到谢枕弦来，还起身行礼。
“不用这些虚礼，叫你来，也是有些事情想问问。”
张天令抬头看了过去：“是郑立轩那边问出什么了吗？”
他一开口就问郑立轩，还不知道廖箐已经来了。
“的确是郑立轩提供了一些线索，所以我们找到了廖箐。”
张天令还没坐下来，就听到这句话，他眼中忍耐着什么。
“那看来大人是都知道我和廖箐的关系了。”
谢枕弦颔首：“没想到你是个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人。”
张天令听到谢枕弦这话，“说来惭愧，这件事我的确是做错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卢小姐说，我在两边犹豫不决，就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他满脸愧疚，就像是当时谢枕弦去问他卢云雪事情的时候。
谢枕弦不吃他这一套，他现在只想早点把这件事问出来。
“你现在可以说一说，到底是怎么看待卢小姐的。”
张天令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很实诚地说：“哪怕再有情意，有时候也会吵架什么的，我肯定会去抱怨几句，廖箐是个姑娘家，有时候说话也会夸大其词。”
他这话，就是说廖箐说的太严重，他只是随口抱怨几句。
说的倒是挺有道理的。
“卢小姐出事的那晚上，你重新说说，你去做了什么。”
谢枕弦虽然在这边问，其实已经派人出去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