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芸薇愈发有精神了,“玉子书不是皇后吗?若是当今的皇后不贞不洁,墨哥哥自然是要废后的,我与那慕寒清说,无论怎样,设计毁了玉子书的清白,让世人看看,当今的皇后是何等的不要脸的放浪淫奔之人,届时,看他还有没有脸做墨哥哥的皇后,看墨哥哥还要不要他!”
君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他岂会不知道,在自己女儿心中对于那些的计较,可是他与夜鸿衍之间的那些事情又当如何与芸薇言说,迟疑片刻,问道:“慕寒清答应你这样做了?”
“他说会计划的,女儿以前总听他和父王说事情的时候,都说接下来会去计划筹划之类的,那么这一次他答应女儿的事情,是不是也就一样了。”
“既如此,那就安心等着吧。”君慎强调一句,“这段时间就好生的调养着,如今脸是上了药的,不宜见风,不要拖得太久,明白吗?”
“是,父王!”君芸薇应着,她现在心里畅快的很,只要有办法可以去对付玉子书,她就舒心的很,等到没了玉子书整日在她的墨哥哥跟前耍些狐媚勾引的手段,她相信,她和墨哥哥一定可以回到从前那般融洽的时候,连同这皇后之位也会属于她。
君慎怎会看不穿自己女儿这些心思,既然要动手,那他还得去一趟清月阁,此事必得周旋好才是。
……
皇宫,下了马车,玉子书一路是被君墨寒抱着,但,并非回凤阳宫,而是去了上阳宫。
此刻,已经日落西斜,余晖交映,错落在他们身上,愈发映衬的那容颜绝世,‘璧人都不足以形容此时此刻眼前所见。
就在君墨寒抱着玉子书正欲入这寝殿的时候,在一旁等候多时的一个中年太监,带着几个小太监,拖着手中的托盘,举着那清一色整齐拍好的绿头牌,原是请皇上‘翻牌子只是没曾想到,皇后娘娘也在,这……
最终也就只能识趣儿的退到一边,这敬事房的太监,看向言宸,叹气说道:“自打这皇后娘娘承宠以来啊,皇上就再也没有翻过后宫其他人的牌子了,敬事房是日日送来请皇上翻牌子,可……”
言宸冷然一声打断,“你这差事怕是当腻了吧,皇上的心思你也敢随意的在这里议论,皇后娘娘独占恩宠,难道敬事房有异议?”
“奴才哪敢啊?”这太监转而说道。
叶枫在旁哼了一声,“你也知道不敢,那还不哪里来滚回哪里去,皇上和皇后娘娘恩爱有加,那是夫妻情深,你在这里扫什么兴。”
“是,奴才告退,奴才告退。”
言宸看着那些人被叶枫数落了一通,麻溜的走了,在一旁也不过笑了笑。
这头,上阳宫,寝殿内,龙床之上,君墨寒将玉子书放下,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玉子书,正欲开口,玉子书抢先一步说道:“皇上,刚才外头候着的,可是敬事房的人,似是请皇上翻牌子的,皇上应该许久没有翻过……”
君墨寒俯身压下,擡手捏住玉子书的下巴,微微一擡,两人四目相对,“皇后觉得,朕今日应该翻谁的牌子?”
玉子书不以为意,只道,“皇上这样,可是要让天下人对于从前‘皇上不好男色的说法烟消云散了。”
君墨寒倾身上前,单膝跪在龙榻之上,手一推,直接将玉子书推倒在这龙床之上,“皇后不是最为清楚朕的喜好。”
玉子书好容易这几日消停了,身子也舒坦了,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君墨寒,“今日可不可以……”
“皇后都背着朕去见一个陌生男人了,可见是最近精力见长,身子好的很,是吗?”
“我才没有,皇上明知其中……”玉子书话还未落,那复上的吻已经入狂潮侵袭而来,君墨寒才不管这些,他的皇后,连呼吸一口都是属于他的。
当这一吻退却,君墨寒跃身坐在这龙床边,抱着玉子书跨坐在他大腿上,双眸对上玉子书的眼睛,似是渗着火焰一般。
玉子书隔着衣裳都能感受到那已经昂扬抵在他身下的狂龙,心间勾勒的欲火已然随之点燃,明明会因这份欲望而牵引、无法摆脱这个男人炙热的纯阳之气,可却还是因为那巨物而生出三分后怕,双手原本勾住君墨寒的脖子,却松开一只手,缓缓垂落下去,慢慢挪到他坐着,紧紧抵住的某处,身子往前倾,头埋到君墨寒的颈间,凑到君墨寒耳边,细语着:
“那,皇上轻一点,慢一点,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