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啊!是护士说的。”
我顿时就哑巴了,愣了一会,又重新转进被窝了,此刻,要是有个地缝,我真的想转进去永远不出来。
第二天早上,墨皓安给我办出院手续的时候,骆骆来看我,我才知道,那天我和她通完电话之后,她害怕了,就打电话给墨皓安,然后又找了物业打开我家门,骆骆说她看见我躺在床上脸色白的跟纸似的,整个人跟火炉一样烫,怎么拍我都不睁眼睛,当时就给她吓傻了,还好有墨皓安,他抱着我就往外冲,估摸也给墨皓安吓着了,她说她从来没看见过墨皓安紧张过。
她紧握着我的手说:“幸好你没事,我真害怕你就这么去见马克思了,现在一想我都后怕。”我对她笑说:“幸好我不认识马克思,跟他也不熟,要不然他真的把我找去作伴了。”
骆骆呵呵的笑,她说我能贫了就证明脑袋没坏掉,可我真希望一场病把我脑袋烧坏了,那样我就什么都不想了,那样该多好啊!
骆骆临走的时候给我扔了一个信封,我知道里面是毛爷爷,我要塞给她,她说:“就当在你这存着,这周六我的饰品店开业,你再给我不久行了吗?”
我惊讶!没好气的拍了她一下说:“你丫的埋的真深,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啊!”
她说:“也是临时决定的,原本是我妈一个朋友的,人家全家移民了,我一想,我除了单位那点事也没别的事了,就给接管了,反正我妈投资的,赚钱归我,那我就干着玩呗!”
我一听,毫无犹豫的把钱拿回来塞到钱包里说:“得了!那这钱我收着了,周末在给你,咱俩也算礼尚往来了。”她点点头说:“我就这意思。”我说我还挺庆幸的,生了场病,要不然我就得自掏腰包了,骆骆白了我一眼,我知道她一准在骂我,除了钱跟谁都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