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丁俊,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和谁好干你屁事啊!我就是上精神病院找一个傻子你管着吗?”我说完觉着特别痛快,又冷哼哼的笑了几下。
突然,随着一声刺耳的急刹车,我整个上半身差点没弹到挡风玻璃上,车停了我怒视着他没好气的说:“丁俊,你有病吧!是不是出门没吃药啊!”
丁俊脸色极为难看,估摸着是我刚刚那番话刺激到了,声音特别冷的跟我这来了一句。
“我有病,你有药吗?”
我当时就笑了,觉着特别滑稽,这时,他已经下车,打开我这边的车门让我下来。
我光顾着和他较真生气了,压根没注意到哪了,就以为到家了,可一下车才看见这哪是家啊!他居然给我带学校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带我来这干嘛,他拉着我的手腕就往里走,抓的我手腕生疼,我挣扎着说:“疼死我了。”可我越是挣脱,他就越攥的紧,直到走到一颗梧桐树下,她才松开我。
我一边摸着通红的手腕一边怒视着他。
他不看我,只是注视着面前的梧桐树树干,我知道他在看什么,这棵树干上有我们留下的记忆,他摸着树干上的一行字嘴角不自觉的上翘,仿佛回到那个时候……
“谁忍我执子之手?”
“我忍谁携子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