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机场,我一眼就在人堆里看见琼娜,使劲跟她挥手,一路狂奔过去,两个人紧紧相拥在一起,琼娜开了一辆红色的奥迪TT,这一路一边指着窗外的高楼大厦一边跟我说,这些楼有一半都是她卖出去的,说的吐抹横飞,我知道这两年她混的不错。
刚一下飞机我就注意到她的一身行头,从头到脚没一件是一万块钱以下的,特别她拎着那个包,爱马仕,虽然大街上到处都是,我可一眼就能认出她的绝对不是A货。
琼娜是我大学同学,同一寝室的,我们寝室就四个人,我、骆骆、王冰冰还有琼娜,其实刚上学那会我们都挺熊的,刚入校时,我们寝室和大三师姐寝室是对门,她们总是半夜敲我们门,还就敲一下,弄的我们都睡不好觉,琼娜有一天半夜忍受不了了,拿了书桌上的练习本还有卫生纸堆在她们寝室门口,嗓门特别大的在那骂,“你丫的有种就给我出来,平时装的跟处/女似的,到了晚上就跟小姐一个德行,你丫的我放火一把烧了你们这些大尾巴狼。”
我们躺在床上听着她在那振振有词的骂,感觉特别的过瘾,后来觉着不对劲,闻到了一股烧纸的味道,我们还都以为她就是吓唬吓唬,没想到真干了,结果那个晚上班主任还有后勤校长都出动了,从此学校没人不知道琼娜这个名字的,也就是这件事我们觉着她比男的都猛,都管她叫娜哥。
我望着窗外的绿树下缓慢行走的美女,突然感觉心里舒畅多了,可能是看惯了北京人民每日匆匆忙忙的脚步,倒是觉着大连人民活得恰意的多。
我坐在车里问琼娜。
“这么多年了,听你换了多少工作,看你换了多少台车,也换了多少行头了,怎么身边就没个男人啊!”
琼娜噌的一个紧急急刹车,差点没把我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