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更加畅快。
去火车站接陈锋爸妈前,陈锋再三嘱咐我说,他爸妈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没怎么进过城让我千万别笑话,我说农民是我们的衣食父母笑话啥,你放心吧!你爸妈就是我爸妈,谁叫你是我哥呢!
陈锋听前半句的时候乐的跟朵花似的,后半句的时候就跟那花要凋谢了一样难看。
他还说,他爸妈喜欢文静的姑娘,让我收敛点,装装淑女,我起先特别不乐意,拿眼睛狠狠的横着他,他连忙堆着满脸的贱笑说:“你已经很淑女了!”
我这才满意,甭管真假听着就舒坦啊!
也因为我这样,他给我起个外号叫贺大傻,我叫他陈小贱!
我俩开车到了火车站,他说外面人多让我在车里等着就行,我戴了一个鸭舌帽不削的说:“没事,谁能认出我来,顶多认为我张的像多看我两眼罢了!”
陈锋倒是很紧张。
“如果有人问你呢?”
我想到没想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