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对着她摇头,祈求的神情看着她,只求她放过骆骆,而她笑声过后毫无征兆擡起手臂就给了我一巴掌,那一巴掌很狠,狠到那掌声回荡在这楼里许久许久,顿时我就觉着一阵天旋地转,如果不是我被绑着,我一准就晕过去了,就要我倒在地上那一刻,手臂上的绳子惯性的原因死死的勒紧了我,疼的我一下子又直起身子,这时我感到我嘴里有股弄弄的血腥味,我知道我的腮帮子流血了。
而她好像是没过瘾,这巴掌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另一巴掌就打在我另一边脸上了,我来不及去思考更来不及去想疼,又是一巴掌,一连气整整三巴掌,那是一种痛不欲生的滋味,我不知道我到底喝下去多少自己的血,我只是觉着我两边的脸肿胀肿胀不断的滋滋疼,疼到我心脏都麻木了。
尽管我疼的想一头撞死,可是我没哭,我想我要是哭了,骆骆就看不到希望了。
她得意的蹲在我面前,笑的跟罂粟一样。
她说:“贺瓷,这个游戏好玩吗?我还找了你最好的姐妹跟你作伴,你应该感激我吧?”我疼的一点击力气都没有了,耷拉着脑袋直勾勾的瞪着她,如果眼神能杀死人的话,就算让我去长命我也必须弄死她,那就是我当时的心情。
可事实证明就是不管我用仇恨的目光还是祈求的神情都不起任何作用,她照样得意的看着我,猖狂的对我笑,我好想问问她为什么这样恨我?
或许是她看穿了我的心,她居然对我说:“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恨你吗?”我对她摇摇头,她一阵冷笑,然后半边嘴角下扬的怒视着我。一只手又重新擡起了我下巴,掐的比刚才那次还狠,疼的我强忍着眼泪看着她。
“看看你这德行,到底哪点比我强,我唯一爱的男人梦里都在说他爱你,就连墨皓安那样的公子哥都痴心于你,还有琼娜,还有她……”她说着回头狠狠指向骆骆。此时骆骆跟我一样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瘫软在那里。
她接着说:“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多人围绕着你!而我呢?那个老男人把我当玩物,把我当小姐,凭她妈的什么?凭他妈的什么啊!”她几乎是用嘶吼的声音在对我咆哮,乌黑的瞳孔紧紧的瞪着我,像是进入了无底的深渊,那只手掐着我的下巴更加的用力,仿佛他在用点力就能捏碎一样。
此时我的脑门脖颈直到后脊梁骨再到手心全都是冷汗。疼的我几乎要晕过去的时候,她突然松手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像是想起了旧情很伤心的低着头。
我这才稍微缓了缓,只是刚刚舒了一口气的时候,她突然站起来仇恨的目光瞪着我。
“贺瓷,我拼了全部才得到的风光被你给毁了,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她说着居然擡腿狠狠的踩在了我的小腿肚上,五厘米高的高跟鞋死死的扎进我的小腿的肉里,顿时疼的我拼了命的喊,拼了命的挣扎,汗水跟自来水一样从头上流淌下来,那个时候我明白,死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死之前的过程,那是一种痛不欲生心和心脏崩裂却还活着的感受,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一个女人居然可以开车撞死我,她还有什么不能做到的呢?
当她的高跟鞋从我的肉里拿出来的时候,顿时,一股刺骨的疼痛从脚底传到脑门,啊的一声惨叫恨不得撕裂嗓子,鲜血从我的小腿下流出来,缓慢的我的小腿就麻木了。
她看着我的血,弯起嘴角笑的淡漠而又幽冷,一个女人能狠毒到这种地步,我不知道她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更可怕的事情,而我只祈求她一刀杀了我吧!只希望她能放了骆骆。
又过了很久,我的腿失去了自觉,她又从新回到我面前,身后跟着那个黑黑的男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粗长的棍子,以前看香港片的时候见过,那个时候还幻想过拿着棍子走在街上的情节,一定酷的一塌糊涂,却没想到真的有那天,而我却要死在那根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