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低身领命,纸灯回身走出了屋子。
关上了殊尘房间的门,红衣的少女微微蹙眉,眼中的神彩变幻莫测。
白宓听。
又一次……她又一次在主人梦境的时候听见他喊那个名字。多少年了,她的主人每次沉沉睡去后,总会喊着那个名字被噩梦惊醒——次次如是,无一例外。
那个名字象是一个恶毒的诅咒,萦绕在殊尘的心头,无法释怀。
然而,她从没有听过殊尘在醒后向她提过那个人。清醒时的殊尘对那个人绝口不提,仿佛她所听到的一起都是幻觉。
唯一知道的,是那是一个死去很久的女人。她是扎在这个妖界王者心中的一根刺,让他这么多年都不得安宁。
她……究竟是如何击破了这个心如止水的妖界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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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
笛声绕梁。男子坐在树上,闭目低低吹着一支曲子。
“原来尚息公子还吹的一手好曲子。”身后,突然有带着笑意的声音传来,“公子的曲子里满是忧伤,不知道在忧伤何事?”
眼中厉光一闪,尚息冷冷回头:“你是谁?”
“我叫雪昼。”年轻的贵公子擡头看着树上的尚息,“你并不认识我,也无需知道我是谁。我是替殊尘来的。”
冷冷笑了笑,尚息挑了挑眉,眼中有嘲弄的光色:“哦……原来是殊尘的走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