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敲了一下雪昼的头,骨唇角带有戏谑:“当然好笑。说的简单一些,就是我幸灾乐祸。主人该不会以为我会安慰你吧?不过你要真是这么想的,我安慰你两句也无妨。应该怎么说才好来着……主人你真的是个好人,是镜蓝姑娘有眼不识泰山,白白浪费了你的一腔情意,她眼睛瞎了才会不喜欢主人——这么说对不对?”
“呸!”雪昼想也不想,拿起桌上的茶水泼到了骨脸上,“你还真是胆子大了,居然拿我寻开心。”
微笑,骨擦了擦脸上的茶水。双目对视了片刻,雪昼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也只有你这时候来逗我开心。”沉默了很久,他伸手拍了拍骨的肩,“谢谢你。”
挑眉,骨在他身边坐了下来:“你可不能对我说谢谢。我是你的仆人,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我这两天在这个屋子里,真是要把自己逼疯了。”苦笑,雪昼低头扶住额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那样地一心一意效忠殊尘。她不愿意对我讲什么……也不愿意让我救她。她让我按自己的意愿去做事,不要因为她被哥哥束缚住……我一直在思考应该听哥哥的话来为她获得解药,还是干脆不管她?或者按照她的心意去帮殊尘……天,我真是要疯了。”
叹了口气,骨摇了摇头:“你绝不能再这样下去。继续做魔尊大人的羽翼,或者干脆地背叛——你总要选一个。他现在已经对你起了疑心,即使我再帮你润色也打消不掉他的猜忌。”
安静了很久,雪昼轻声:“其实……我刚刚已经服下了毒药。他故意激我,说如果我服下和镜蓝一样的药就放镜蓝走,给她解药。我知道他在说气话,可是还是服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