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受伤,请让夜冽帮主子治伤。”夜冽单膝跪下,显得无比尊敬。
净魅猛地坐起,扯动伤口,痛得龇牙咧嘴,“你到底是谁?”
“夜冽没有恶意,只想为主子治伤。”
“哦~我知道了,你是姐姐找来的郎中。你去跟姐姐说,我伤口已经不痛了,你走。”纯属睁眼说瞎话,明明痛得冷汗直流,还死撑。
“属下不是郎中。”
“那你来做什么?”
“替主子治伤。”
“都说不用了,你走,走,走。”净魅挥手赶人,这伤口可是姐姐亲自包扎的,绝不能让其他人动。
“主子……”
“什么主子,我不认识你。”
这时,若有似无的脚步声传入夜冽的耳里,眉眼一冷,半低着头,道:“夜冽就在暗处,主子可以随时传唤。”语止,黑影一闪,消失不见。
净魅皱眉,嘟囔:“简直莫名其妙。”
(二十六)琉白被吃进行时
夜冽刚走,门被推开,琉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奸笑着朝净魅走来,当然所谓奸笑,只是净魅一厢情愿的想法,琉白自认为笑得很和善,且无不良想法。
净魅的鼻子很灵,一闻到那股怪怪的味道,暗呼不好,待琉白走进,看到碗里黑得跟墨汁似得东东,心底一阵泛寒,表面却是无比镇定。
“姐姐,你来了?真巧,我刚睡醒。”净魅扯着嘴皮嘻嘻哈哈道。
琉白把药递到净魅身前,温柔地说:“喝了,这是我亲手熬得,保证药到病除。”
净魅小心翼翼地接过药,再小心翼翼地放下,“还太烫,等凉些再喝。”
“凉了药效减半,赶紧趁热喝。”琉白不依不饶,端起药再次递给净魅。
净魅接过,又放下,“姐姐,我会喝的,肯定会喝,不过待会再喝。”很明显,净魅在跟琉白打太极,琉白聪明,怎会不了?嘴角适度地上扬,笑得意味不明,又能给对方产生压力,在净魅看来,就是抹算计的笑。
“姐姐……”净魅眨巴着眼,叫得那是一个甜,琉白不为所动,从盆里拿起一块布丢给他,淡定道:“先把你的脸擦干净,再来使美男计,否则只会带来反效果,明白?”
眉角抽搐,净魅无言以对。
琉白也不再露出渗人的笑,坐在床榻边,第三次端起药,一本正经地说:“别告诉我你怕苦,就算你怕苦,你也必须喝,现在是特殊情况,你必须赶快把伤养好,明白?”
净魅摇头,诚实回答:“不明白。”
“不明白也得给我喝下去。”琉白拉过净魅的手,强迫性的把药放到他手上,“如果你不乖乖地喝药,乖乖地养伤,我就再也不理你,听懂没?”软的不行就来硬的,她还真没料到净魅这家伙会怕喝药。
净魅无辜,“姐姐,你能听我把话说完吗?”
“喝了再说。”
“其实不用喝药的,伤口会自行修复,很快就会好的。”当然,如果净魅愿意自我疗伤,这点小伤根本算不上什么,就好比大象被蚂蚁咬了一口,实在是不值一提。但是,净魅有着自己的小心思,只要受伤,姐姐就会照顾他,他就能日日跟姐姐腻在一起,哪想,姐姐会端碗苦兮兮的药来折腾他,若没猜错,接下来的日子,他每天要泡在药罐子里度过。想想都觉得心慌。
琉白眼一瞪,啪得一声把药放下,药汁四溅,要不是碗坚固,恐怖经不起这么一摔。
“姐……”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