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什么色魔的与她无关,寻找灵石才是首要任务。
一听琉白要走,所有人都急了,堵着门口死不让开,琉白心浮气躁,此时更甚,眉目愈发清冷,“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会听话的,你不能走!不能离开!你走了我们怎么办?色魔会害死我们的,求求你不要走!”
说着,所有人纷纷跪下,不断哀求。
“起来,都起来!”她可以趁着正在气头上,干脆离开,却见不得她们哀声下跪,阻她离去,说到底,她还是心软的。
“你答应我们不走,我们就起来。”一女子悲悲戚戚地轻喃。
琉白叹气,好笑地问道:“威胁我吗?”
“小女子不敢,只是逼不得已。”
好一个逼不得已!琉白也理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唯一的感觉便是无奈。见义勇为,揽上一堆麻烦,自讨苦吃不说,还吃力不讨好,她是傻了疯了癫了才会答应除什么色魔!甚至忘记了兽苑之内千千万万条生命在等着她拯救。
眸色一变再变,在众女子屏息的等待中,琉白终于开口:“算了,此事到此为止,我与白公子有事相商,你们回房休息。”
众女子面露喜色,连连感谢,起身离去。
雅儿回头,看了琉白一眼,琉白侧过脸,视而不见。
白虎早就料到琉白不会轻易离开,一开始就紧闭嘴巴不搭话,就算他想走,重责任的琉白气过之后也不会答应,反正结果都一样,劝与不劝没有区别。
一直静看好戏的玄武唉声叹气,埋怨琉白破坏好戏,但来日方长,好戏总会上演。
(四十一)开始行动
待人散尽,琉白看向悠然自得品茶的白虎,白虎亦擡眸看她,似笑非笑。琉白本想跟他商量色魔之事,但一看到那怪怪的笑颜,心里就浮现出火辣辣的画面,面色突红,万分懊恼昨晚为何要喝酒,她与一般女子相同,总想把最美好的初夜留给自己未来的丈夫,可是上天总喜欢捉弄她,非得让她活得跌宕起伏才肯罢休。
从羞涩到纠结再到面如死寂,白虎看得皱起剑眉,一开始便是如此,他看不惯琉白要死不活的模样,沉寂万年的心总会因为她所流露出的难过之色而微动。
“呆……咳,琉白。”呆女人叫习惯了,一时间改不过来,白虎顿了顿,继而道:“你还发什么呆,不是说要去救人吗?”
琉白歉意一笑,“我走神了,不好意思,我们现在马上去。”深呼吸一口气,收拾好自己杂乱的心情。暗自思量,处理完色魔后,再与白虎分道扬镳,昨晚之事就当是一场春-梦,对!就是这样。
“我需要炼净壶。”白虎故意道,他知道炼净壶在乌龟玄武那儿,但现在他必须装装糊涂。
琉白一怔,一到岳城她就傻乎乎地赶到避月山庄欲见净魅,把炼净壶忘得一干二净,她记得是玄武拿得炼净壶,那么,玄武呢?
脸色愈发苍白,白虎暗笑,他早知道琉白会有这反应,昨晚她也没交代一声,把他和玄武丢下,风风火火地跑了,现在报应来了。
“那个……”琉白心虚地看着白虎,“你等一下,我去拿炼净壶。”说着,拔腿就往门外跑,不管玄武躲在哪儿逍遥,她也非得把他揪出来不可。刚跑出大堂,白虎的一句话使她硬生生地停下脚步,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白虎说:你不知道玄武在哪,但我知道。
琉白瞪着双眸,见鬼似得盯着他,“你,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现在去找玄武。”白虎绕过她,大步迈离,琉白紧跟而上,嘟囔着白虎为啥要走这么快,难道不知道腿长腿短存在速度上的区别吗?
一路跟随白虎走出药铺,完全没有注意到拐角处脸色极难看的净魅。
玄武隐身在大街上逛着,听到不少关于色魔的消息,据说两天前,一个小姑娘又被色魔糟蹋了,并且用姑娘的血在墙上写着拦我者死!
色魔一向不杀人,这次却破例,明摆着在向琉白挑衅,而琉白懵懵懂懂毫不知情。
岳城更加冷清,就算是嫁了人的姑娘也害怕地不敢出门,玄武大呼没趣,满大街都是男的,连个美人都没有,实在影响他美好的心情。但,或许也没想象中的那般无趣。
眯着豆大的龟眼,看着一身着墨色长袍的清俊男子,男子从客栈里匆匆出来,本身没什么特别,但他一出现,玄武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血腥味中还混着一股奇怪的香味,据他对春药的了解,这味道**不离十就是春药。
老天爷也太眷顾他,一出门就碰到闻之变色的色魔,莫非是看他太闲,给他找点乐子?也罢,反正闷着也是闷着,还不如活动活动筋骨,玄武想着,龟眼一眯,精光滑过,迈动四肢,大大咧咧地走在那男子身后,肉眼反正看不穿隐身之术,所以才能这般肆无忌惮。
白虎越走越快,琉白从快走到小跑,累得气喘吁吁,很多次都想开口让他慢些,又憋回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