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将那只玉脚放到自己的腿上,掏出怀中牛老爹出品的特质金疮药,这药放她身上也有些时日了,还好她对身上留不留伤疤没啥感觉一直忘了用,否则要配制这样的药就算是牛老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让粉团这么好看的脚上留下伤疤,她的罪孽可真就深重了。
用从来没有过的轻柔力道将白纱小心扯开,然后将挺清凉的药膏轻轻抹在那条其实并不太大的伤口上,这样还怕把人给疼着了,头埋下像哄小孩一般的还给呼呼,那距离就差点没有直接将嘴凑到了人脚背上。
轩辕无忧的睫毛微微扇动了几下,脚上没那么疼了,可挺痒痒,那痒痒劲让他再也睡不下去了,极美的双眼缓缓睁开……
哈!一颗漆黑的鸡窝头俨然入目,还有一种让人恐怖的冰冷气息从那背影上不断释放。
刚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小王爷瞬间惊恐的瞪大了双眼,而后……
“啊……有贼,来人……唔、呜呜……”
刚开口惊叫便被一双冰冷的,有些粗糙的还混合着酒味与一种古怪薄荷味的手给捂上了嘴巴。
“无忧别怕!是我,我是阿痕!”低沉的嗓音附耳轻言安慰道,那嗓音实在太过特别,想要认错人都难,小王爷顿时从惊恐转为了气急,僵直着的身子倒也放松了下来。
伸手,抓!好嘛,花少的手又多了几条猫爪印,疼倒是不疼的,只是怕自个儿手糙又伤着了他,赶紧松手,面色有点囧,挺尴尬的看向怒瞪着自个儿的粉团老公。
“那个,我听说你受伤了,就是想给你送药,没别的,你别生气好吗?”
瞪、我瞪、我继续瞪、我瞪死你个敢翘家去喝花酒的破媳妇。
见粉团不理人花少也挺急,开始在门口还是想了很多好听话的,这见到真人了却是一句都想不起来了,烦躁的继续挠头,发冠直接给她挠掉,那发型从鸡窝往着更时髦潮流的方向发展,看得轩辕无忧的眼中也不禁有了些笑意,却还是死磕着忍了回去。
“要不我再给你打?”将写意的脸又凑了上去,小王爷厌弃的将头一转,懒得看,她不要脸了他还要,怎么可能还往她脸上招呼去嘛。
还不理?花少急得感觉嘴皮挺干,要上火了?(酒喝多的自然症状)
“那我继续给你上药吧,牛老爹给特制的秘药,抹了不留伤疤的,我刚刚只抹了一点还不够。”将身子挪了挪,拿起丢在旁边的药膏手随即复上了那只美得冒泡的玉脚。
这下轩辕无忧不能淡定着不理人了,表情挺奇怪,像是要尖叫又像是要撞墙,呆了片刻后……
“啊……死女人,你居然拿你碰了脚的手捂我的嘴巴?我、我、本王、我跟你拼了,今个儿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不是要回你的元帅府吗?还回来干嘛?看我被你气死了没?啊?你倒是说话呀?还敢去喝花酒,不守妇德……老子要休妻、休妻……”
小王爷一声激愤的咆哮让王府顷刻间灯火辉煌……
啥?元帅回府了?啥?王爷居然不怕死的要休了元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