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姬芮收起了平常嘴角常有的淡淡笑容，几乎面无表情，给人一种有点严肃可怕的感觉。
阴暗，骇人。
穆容的身体本能的微微战栗，他的心中一跳，措不及防地漏了一拍，好像勾起了他的脑海中什么不好的回忆，但仔细想却有想不起来。
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会让他有这样奇怪的感觉？他曾经见过她吗？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倒是觉得，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做服务生？”姬芮的声音略显清冷，又徐徐道来，仿佛诱惑着人说出真话 ，掉入她的陷阱。
穆容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一面，很快招架不住，犹豫着：“我……”
“嘘。”
他身体一僵硬，感觉到她的手指抵在了他的嘴唇上，按住了不许说话。
姬芮缓缓出声：“乖，回去再说。”
小家伙真是欠收拾了，回去再收拾他，要是让他现在说，她怕忍不住动手。
系统：【……】好可怕。
完了完了，主神大人要发飙了，这回他触碰到了她的怒点。
穆容被拉着出了餐厅，姬芮的步子走得很快，迫使他不得不跟上。
奇怪的是他竟然不敢挣扎，本能地不愿意去违背她，而且也不敢违背她。
——要听话。
脑海中不断地响起这个声音，莫名惹得穆容开始头疼又有些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