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口咬定就是余芮让他们去教训别人的，怎么文都不松口。
问的次数多了，甚至连红毛都有点产生动摇。
“……”该不会他们真的是她的小弟吧？
红毛这群兄弟也都是三中的人，所以才撞见了今天这几个小混混欺负别的同学，但是对于凌音高中的事情，其实他们并不了解。
当然，也就不确定姬芮到底都在哪些地区有话语权。
他有点动摇，正想再多问几句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少女清丽的声音。
“又约在这个巷子里啊。”
姬芮从阳光能照到的地方往前走了几步，走进了巷子，身子没入阴影之中。
很快，她就离他们近了：“看来你们对这个地方情有独钟啊。”
红毛和他的小伙伴们：“……”有猫饼呀！
她这么一提，就让他们想起来被她揍的那一天，痛苦的记忆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简直都留下阴影了！
“老大，他们几个说是按照你的指使去教训人的。”
姬芮擡眸看他们一眼，忽然伸手拨开挡着的红毛，看对面的几个人就更加清晰了。
“我指使你们的？”她说了一句，一时竟然听不出来是什么情绪，“那好，说说我指使你们去教训谁？”
那几个小混混显然没见过原主，看见她来了，也是一脸茫然的模样。
但很显然，看这架势，他们不得不相信眼前的少女就是余芮。
领头的小混混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姬芮偏头看了红毛一眼，他立马心领神会，擡脚踢了那人一下，差点踢中要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