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溪亭转战国内,季菀终于在萧若何的死缠烂打下答应跟萧若何交往。他们三人的恩怨情仇没有结束。
萧若何执掌了朗志,正式成为萧远山的接班人。他与林润声的那层关系还在,两人依旧有来往。
初蒙知道赵竞想问什么,言语间没有丝毫马虎,干脆明了:“云川就这么大,如果说,我注定回国会遇见他们,那么何不大大方方地见面。萧若何怎么样,他是有三只眼还是一双翅膀。”
“初蒙,我就喜欢你这股通透,让我想起了高中时代。”傅景阳听到她的回话,在旁边捧哏。
赵竞满脸的嫌弃,“滚滚滚,我跟小初总说话呢,你插什么嘴!”
嫌弃过后,献上谄媚,“现在小初总学有所成,功成名就。日后,我定要好好仰仗她!”
面对她的调侃,初蒙语气甚是平淡:“我回国是有一场仗要打,不论结局与否,我都当你们是朋友。赵竞、傅景阳,感谢你们在过去与我共患难,以后,有任何困难的地方需要我,也请你们不要嫌弃。”
“小初总英明!”
赵竞和傅景阳一同鼓掌,激动不已。
……
初蒙安然无恙地到家后,压了一天的云层终于大雨如注。
雨夜视力受阻,陈沫在开车回公司的途中出了一场车祸。
一辆黑色轿跑将她的尾翼撞出个窟窿。肇事者是一位相貌标志的年轻人,自称在市立医院工作。
曲明尘闯了祸,自然要跟车主报备。车主不是旁人,正是他在市立医院的带教老师——骨科副主任林润声。
“林主任,不好意思,我在环城东路追尾了。现在对方向我们索要赔偿,我是直接让交警定责还是走保险?”
“人有事吗?”
那厢,林润声才从手术室出来。经历了一天的高精密手术,他略显疲倦。
曲明尘道:“还好,我们都没受伤。对方是个小姑娘,看起来不是很难缠。”
“走保险吧。”
曲明尘转瞬打给了保险公司。
拖车将两辆车同时拖走,陈沫留了一个号码。不是她的私人联系方式,而是鸿川公司的前台。
回去后,林润声对着那张企业名片沉吟良久。
“润声,初蒙回来了。本周六赵竞请她吃饭,把我和季菀也叫去了。”
与此同时,萧若何递来了最新消息。有关初蒙,他埋在心间,心心念念,念了两年的人。
“知道了。”
他接受了萧若何发过来的地址。
吃饭这天,阴雨绵绵。
宴会的地点是在盘山路的一家星级酒店,邀请的人悉数登场。唯独有个人在名单之外。
整整两年了,他的面目、他的性情,他浑身上下哪处不在她的心上盘踞。初蒙本以为见到林润声会胆怯,亦或是生出恍若隔世的错杂,事实上,她的承受能力远远超出了心理预期。
越过重重视线,目光相撞,她有的只是经历棱角之后的冷淡。像旧友一样镇定自若地向前走两步,然后故作疏离地握手,她的态度仿若一个陌生人。
林润声被这种打招呼的方式刺痛到了,他凝望着她,眼底再也不复往日的和睦与欢喜。他看到那只伸出来的手,依旧白净无暇,只是打招呼的人心态变了,一切变得天翻地覆。
“……你好。”
于人多的场合,他不便再唤出那声亲昵的称呼。喉咙又像生了锈般难以吞咽,他瞳孔微缩,对上她的眼眸情难自持。
赵竞上前打圆场:“人都来了,傻站着干什么,坐啊。”
男男女女依次落座。
季菀近来跟初蒙联系不是那么频繁。
她只知初蒙改头换面换了一个身份,富贵逼人;而初蒙,大概从赵竞口中得知季菀的情况:什么跳槽进新的公司了、跟萧若何交往了、孙溪亭依旧对她不死心等等。
昔日的闺蜜,生分了不少。
傅景阳询问在场的男士是否饮酒,萧若何连连摆手,“开车不饮酒,饮酒不开车。兄弟,客气了!”
问到林润声,他的视线若有似无擦到初蒙身边,“喝一点。”
轮到萧若何震惊了,“润声,你不是滴酒不沾嘛,怎么今天改性了?”
季菀淬了他一句:“你别多管闲事。既然林医生想喝,我陪他喝。”
他们俩倒果真一来一往执起了酒杯。
赵竞本来想替初蒙倒杯果汁,初蒙唇角翕动,慢悠悠地说:“有没有Whisky?”
萧若何一听,好家伙洋酒都整上了,体内的躁动因子井喷:“初妹妹,出去见过世面的人就是不一样!你咋知道我爱喝烈酒?你要喝,我陪你一起喝!”
一桌统共六个人,这时出现了无比诡异的画面。两个喝白酒,两个人喝洋酒,剩下赵竞和傅景阳干拿着饮料杯有些发杵。
“呆愣着干什么呀,换酒杯来!”
赵竞一跺脚,唤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