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唐痕受不了这些话,唐痕曾在唐家当了整整十二年的下人,像唐痕这种自卑到骨子里去的人,是经不住别人的轻蔑和嘲笑。
越是自卑的人,自尊心就会越强,越会去在乎旁人的眼光,这样的人,会活得很累,因为他们不是为了自己而活,而是为了别人而活。
唐痕就是这样的人,尤其是一个好不容易从低位爬上高位的人,更是听不得这种话。
“你会恨一条蛆虫吗?我不会,我只会用脚踩死它,因为它不配让我去恨。”唐子琳笑着说道,她了解唐痕,如同唐痕了解她一样。
所以她可以毫不费力地就戳中唐痕心口最痛的地方。
唐痕气的浑身发抖,没错,他曾经确实活的就像一条蛆虫,甚至连一条蛆虫都不如,至少蛆虫还有自由,他呢?没有自由,没有尊严。
在西院受训的那段日子里,他每天都必须小心翼翼的,只要行差就错,稍稍坚持不下来,就要面临淘汰。
淘汰——也就意味着死亡。
西院是唐世钊专门用来训练杀手和死士的地方,在西院,和唐痕年纪一样大的小孩有好几十个,而唐痕并不是其中最优秀的那一个。
每隔半年,西院就会实行一次淘汰赛,只有一半的人能有资格存活下来,被淘汰的人,即将面临死亡。
西院不留废物,对西院没用的废物自然也没有活下来的必要,而且这些人知道了太多关于西院的秘密,绝对不能留下活口。
每隔半年,唐痕与姐姐如针就要面临一次生与死的抉择,如同悬空走钢丝,把命吊在半空中。
就在唐子琳与唐子义思考着明天的宴会要如何盛装出席之时,唐痕与如针却在思考着,要怎样才能继续活下来。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不同。
他就像一只生活在唐家最底层的蛆虫,唯一的目标就是活着,然后努力呼吸。
“那么,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激怒了一只蛆虫,会有怎样的后果!”唐痕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纵身将唐子琳压在沙发上。
“哗啦!”
原本已经被撕的破碎不堪的染血婚纱,再次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支离破碎的婚纱几乎快要遮不住她雪白的肌肤。
随着婚纱再次被撕裂,她小小的身躯禁不止颤抖了一下,却没有丝毫想要低头认输的表情。
“如何?除了对我做出这种事,你还能拿我怎样?只有懦弱无能的男人,才会去强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就范,唐痕,你真让我看不起。”她强忍住心头的慌乱,镇定的说道。
“很好,还有力气对我破口大骂,说明你现在的体力很充足。”唐痕眉梢轻挑,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纵身压了上去。
“唐痕,你尽管作践我的身体,我无力反抗,但我永远也不会向你屈服!”说完,她将头偏向一旁,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
她就像一具没有知觉的死尸,瘫在沙发一角,任由唐痕肆意妄为。
因为她知道,她越是反抗,唐痕越是兴奋,她越是哭喊的厉害,唐痕心里越是畅快。
既然无力反抗,那么她只能被迫妥协,尽管如此,她也不会让唐痕逞心。
身下的女人被他压在沙发一角肆意妄为,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闭着双眼,咬着舌头,硬是一声也不吭。
唐痕有些不悦,他不喜欢唐子琳现在的反应,他想让她放肆尖叫,然后哭着求饶。
他皱起了眉,钳住她的下颚,用力擡起,“你是死人吗?为什么不叫?你没有反应吗?是我满足不了你?还是你根本就是个性冷淡?”
她轻笑了一声,身体的感觉是这般强烈,她几次都快要忍不住,几乎就要呻吟出声,却生生的咽了下去,只是冷声说着,“我之所以不叫,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感觉,唐痕,你是个无能的男人,你真失败。”
说完,她又将头扭向一旁,倔强的紧咬住双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看到她这副死鱼样,唐痕一下子就没了兴趣,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