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不紊,好像什么事都难不倒她,也好像什么事她都能完美的解决,不管是处理与如冰之间尴尬的关系,还是扮演唐家少夫人这个角色,唐子琳都做的很完美。
可是那样完美的女人,让唐痕感觉太强势了一些,有时候唐痕甚至觉得,他这个男人都比不上唐子琳那个女人,这会让唐痕产生一种挫败感和危机感。
男人,总是喜欢凌驾于女人之上,特别是自己的女人,更是不能比他优秀,否则的话,男人的尊严就会溃败的满地找牙。
所以说大多数的家庭,男人都是比女人优秀且强势的,通常女人强势的家庭,婚姻生活都不会太美满,当然,那些甘愿当小白脸吃软饭的除外。
所以,看惯了平日里那个高高在上的唐家少夫人,唐痕更喜欢现在怀里这个会害怕的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一个需要他保护的小女人。
“你这人怎么这样?明知人家害怕,还故意吓我!”唐子琳心下一恼,伸手在唐痕胸前掐了一把。
两人打情骂俏着,十分钟后,小船终于划到了湖中心的位置,在萃湾居停靠下来。
唐痕抱着唐子琳,走进萃湾居,回头对划船的下人说道,“回吧,明早划过来接我和少夫人。”
“是。”下人应了一声,慢悠悠的将船划走。
“你看,萃湾居现在如何?”唐痕将唐子琳轻轻放下。
感觉双脚总算是接触到了踏实的地面,虽然只是红檀木搭建而成的,但至少不再是摇摇晃晃的,而是给人一种稳固安心的感觉,唐子琳舒了口气。
擡眸看了一眼,萃湾居经过整修,变大了,又多了两间厢房,而且重新上过漆木,看起来焕然一新,而且整座萃湾居挂了大大小小数十盏灯笼,看起来灯火辉煌,亮丽至极。
唐子琳点点头,答道,“嗯,看起来是比以前漂亮许多,宽敞许多,华丽许多,而且还多了两间厢房,这厢房是修来做什么的?这里又不住人。”
“这两间厢房,我准备留着给咱们的儿子和女儿住,以后咱们来这里避世的时候,就可以带着他们一起。”唐痕笑着说道。
“想得这么远,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儿。”唐子琳面色一红,心中却泛起苦水连连。
唐痕是她的仇人,杀害了她的父母,她早晚都要手刃仇人,为家族报仇,她怎么能够怀上唐痕的孩子?如果当真怀上孩子,将来孩子出生,她将如何立世,这孩子的身份,又会多么尴尬?
“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咱们现在赶快行动,先给八字划上一撇,这不就快了么?”唐痕大笑一声,牵着她的手,走进屋里。
这座萃湾居依水而立,空气清新的不得了,还能听见虫鸣鸟叫,如果想要避世度日,这里确实是一个好去处,只可惜,天亮以后,终归还是要回到那个烦扰纷争的世界,这座湖中小居带来的片刻安宁,又能维持几时?
唐痕牵着她,在软床边坐下,床的四侧,罩着四揽粉色的薄纱,随风轻摆,她把头轻轻地靠在唐痕的胸口,即便是只有片刻安宁,即便是明日醒来还要继续面对现实。
且给她这一晚的放纵与逃避吧,她想沉沦在这座湖中小居,暂时忘却一切。
“子琳,今晚我好高兴,这是我第一次过生日的时候这么开心,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唐痕轻轻地亲吻着她,从湿/软的唇,到白嫩的颈部。
然后慢慢地,一件件褪去她的外衣,直到那滑手的酮体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面前。
“唐痕……”她低低的唤了他一声,满脸的绯红,身子软的就似无骨,看起来像极了一只诱人的桃儿,刚刚成熟,等他采摘。
“子琳,你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唐痕低低的叹息一声,带着几分迫切的满足,漆黑的暗眸里汹涌着欲望,一把将她轻轻推倒,纵身压到她绵软的身子上。
“唐痕……”她轻轻地推搡,无果,然后便是彻底放弃,终究还是沉沦在这密语柔情中。
两个人倒在软床上,缱倦缠绵,绮丽春光无限,夜风吹过,撩起那一抹粉红的帐子,烛光随着微风摇摆,将软床上那两个交相叠映的人影映射在墙面上,摇曳生辉。
空气中泛着甜蜜而暧昧的气息,一片大好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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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日出东方,唐子琳早早便起。
秋眸浅望门阁,朱红一色,艳丽却异常大方得体,晶莹瞳孔微闪,周身飒爽韵味,素手蹁跹,随心绾了个偏髻,耳垂隐约显于发间,尽显华美娇柔,肌肤白皙动人,波光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