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头,那个老头抱着小恩特勒(不小了,已经13岁了!)来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荒凉地带,以火箭般的速度低空前进着,引起了一阵飞扬的尘土。
转眼间,二人便到了一个破旧的小竹楼前。
一脚踹开了那扇本就脆弱的竹门,老头一边还扯着嗓子喊道:“老婆子!老婆子!”
“希姆娜!希姆娜!”不见人应,老头儿干脆喊起了人名。
“你这老不死的,喊什么喊,还没死呢!”一个女人圆润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便看见一个锅勺飞向大喊的老头。
闪身躲过了飞来的大勺,老头露出一张难得严肃的面孔,制止了飞奔而来的一个女人,“别闹了!出人命了!”
“切,人命算什么,你急什么!”那女人不屑地说道。
这女人削肩细腰,长挑身材,鸭蛋脸面,修颜秀美,顾盼神飞,文采精华,见之忘俗。望之,大约三十岁左右少妇。
揭开脸上的人皮面具,老头露出一张脸,鬓若刀裁,眉如墨画,正是一张贵族子弟哥的模样,年纪三四十岁左右。
“唉,你不知……”
路佛瓦皮特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其妻希姆娜皮特越听脸越黑,上去就扯住了路佛瓦的耳朵。
“你,你这老不死的,这种事你也能做出来!赌,赌,迟早要赌死你!”希姆娜气红了一张脸,恨不得把她这个不争气的男人的耳朵都扯下来。
“哎,要打要骂,等救火这个小子先呀!他快断气了!”路佛瓦被揪耳朵弄得龇牙咧嘴,愤愤喊道。
“等治好这小子我再找你算账!”希姆娜生气地松开手,接过恩特勒说道。
“好啦好啦,等治好他,我任你处置!”一边揉着发痛的耳朵,路佛瓦一边催促,“快快,否则真没救了!”
“我的医疗术,你还不知道!”没好气地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希姆娜将恩特勒放平在床上,“这伤不严重,就是有点致命。”
“致命还不严重!”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