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睫毛下压。
动情地凝视着身下朝思暮想的小女人。
面色白润胜雪, 细细地染上一层红晕,唇色明艳欲滴。
这个小女人此刻正娇娇软软地被他压着,胸口剧烈地起伏。
衣衫凌乱, 发丝慵懒。
半张着的唇急急喘着,隐约看到她红润小巧的舌。
渴望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她就是来要他的命的!
叶桑感觉自己几乎马上就要失控了, 他难以自持的吻她,细细密密地落在她的唇上, 耳上。
听着她娇娇地喘着。
忍耐力已经到了临界点。
宽大的手掌复上她小巧的面颊, 反复地摩挲着, 然后下移,直到那天鹅一样美丽的脖颈。
掌心一片濡湿。
叶桑手上一停。
顿了顿, 慢慢撑起身体。
金蚕从不会出这么多汗。不管是在考古队干重活,还是前面两次跟他的肌肤相亲。
她既不会出这么多汗, 身体也不会这样滚烫。
她也不会在要嫁给别人的前提下, 如此失控不管不顾地对他极尽缠绵。
叶桑疑惑地用手摸着金蚕的额头。
额头滚烫, 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唇色异常的鲜红,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中毒?
这是叶桑的第一反应。
记得上次她被白莲伤到的那次, 就是面色异常雪白,但是唇色异常鲜红。
“受伤了?还是中毒了?”叶桑去拉她的衣服。想要看看身上有没有黑紫色。
金蚕呼吸依旧急促,却本能的因为害羞挡了一下。“……不是,不是中毒……”
连声音都软软的, 如同她的身体一样。
叶桑强忍着她对自己的诱惑, 耐着性子伸手把她圈在怀里,“那是怎么回事?”
“……”金蚕把脸贴在他挺括的胸肌上。
她不想说自己吃了奇怪的药的事情。
因为叶桑会生气。
更因为那样显得自己很蠢。显得自己很自以为是。
自以为百毒不侵。没想到这种不是毒,却胜似毒的东西, 才真的是毒。
毒到让她看清楚了自己对叶桑的情意。
她只有在对着他的时候, 身体才会有反应。
“宝贝。”叶桑觉得这不是一件能随便糊弄过去的事。
“你不会无缘无故这样的。明天就要去领证结婚了, 今天……我们弄成这样……”
他衬衫大开,她衣领松散。
两个人面色潮红。几乎都要把持不住,马上就要走到最后一步了……
“……我想你了。”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这个理由,毕竟也不算是在说谎。
“宝贝。想我也不是这样的想法的。”他揉揉她的头发,拆穿了她。
小骗子。
想他的话,她就会主动跟他联系了。
想他的话,亲一次就差不多满意了,之后多数会一直盯着他看来看去看个没完。哪会有这样馋猫似的可怜样子。
“那……你再亲亲我,我就说。”她不想骗叶桑,也不想对他有任何隐瞒。扬起脸,算是妥协了。
叶桑低下头吻了吻她。很快分开了。
金蚕意犹未尽地跟上去。
叶桑只好又吻住她。
因为意识到了不对劲,所以他变得更加克制。浅尝辄止。
分开的时候,看到金蚕委屈地扁了扁嘴。
“宝贝,说完了还亲。”他温柔地哄她。
“好吧。”她乖乖趴回他胸口。
“就是……我的酒里,可能被放了什么东西……”
她一五一十的把在邮轮上被霍家明劝酒的过程、以及霍家各路人前后反应和说辞都讲了一遍。
尽量的避重就轻,力求不要引起叶桑什么情绪波动。
“MD!霍家是真想死了吧!”但叶桑还是动了大气。
“你一定要嫁给霍家明吗?”他声音依旧很低,音量不大,但每一个字中蕴藏着的怒气值均已爆表。
金蚕垂下眼睫。
她有的选吗?不然短时间内还要上哪去找一个100%能生出灵娃的,尚未婚配的男人。更何况,再过几个小时就可以去领证结婚了。
叶桑盯着她看了一阵,转开视线。
“艹!”他顺手抡起床头的台灯砸在墙上。
“啪嚓”一声,接着是一阵“稀里哗啦”,那盏天价的意大利手工琉璃台灯碎成稀烂。
金蚕视线落在那一地的碎渣上。
摔的好。
从得知被霍家算计的那一刻起,她就也想摔东西。
但碍于受制于结婚领证的不得已,和灵力尚未解开的暂时弱势,才一直忍到现在。
倒是叶桑这一摔替她发泄了。
就是可惜了那盏台灯……
她乖乖地趴在他胸口上,作为安抚,用手摸了摸他的腹肌。
空气中一阵可怕的静默。
过了大概足足有十几分钟,叶桑忽然问:“霍家明和霍乾坤为什么打架?”
金蚕:“……”!
这能说吗?
说霍乾坤对她毛手毛脚了,然后因为她当时被下了药,使不出力气没打过他,所以叫了霍家明帮手?
还在盘算怎么应付叶桑的这个问题,下一秒,他又开口了,问她:“他俩,谁碰你了?”
声音低沉,喑哑,沉稳,杀意十足!
金蚕非常惊讶,叶桑举一反三的逻辑推理能力强到令她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