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一次,他用移魂术到夏子尤身上,刚好撞见夏桀撕扯金蚕的衣服,打算对金蚕实施兽行的一幕。
也就是这一次,他把金蚕收做了夏子尤的侍寝宫女。为了保险起见,他还强撑着,在夏王宫里呆了四天。
回去又吐了十个月的血……
“你看看,你看看。”龙异伸出手捏住叶桑的下巴。
魏苗苗好奇地探过头去看。
“这个人的这张脸,哪有半点古蜀人的长相?”龙异挑着眉毛问魏苗苗。
叶桑立刻不耐烦地把他的手甩开了。
魏苗苗“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对嘛!我早就说过,神使大人这个长相,就典型的不会生出有灵力的后代的脸!他就连一丁半点儿的古蜀神族长相特征都没有嘛。你就看三星堆的青铜人像,哪有他这样不方正的脸。”
“说的太对了!”龙异也“啪”地拍了一下桌子。
“就他这样天天吐血,从19岁一直吐到27岁。能长成个人样都难,更别说长成像我这样天圆地方的古蜀神族的美男子了。咳,你是不知道,他当初在族里,因为长相问题被歧视成什么样。”
“能想象到。”魏苗苗连连点头,心领神会。“虽然我是他神宠,而且还过了3300年。连我现在看到他这张脸都嫌弃。”
“太对了。大妹子,你的审美可以!”龙异对着魏苗苗竖了竖大拇指。
被叶桑狠狠瞪了两个人一眼。
“后来呢?”魏苗苗听得正起劲。
“什么后来?”龙异反问。
“后来你们从夏王宫里救出祭司大人了吗?”魏苗苗好奇地问。
“后来。哈。”龙异阴阳怪气地瞥了叶桑一眼,“后来我们痴情的王子就为了救人,死翘翘了。”
“啊?”魏苗苗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转折惊住了。看看叶桑又看看龙异,一肚子纳闷。
“这小子那些年就一直吐血,吐得就要油尽灯枯了,可还是记挂着夏王宫里的金蚕。每一年都强撑着比前一年多呆一天。直到二十六岁那年,他实在撑不住了。”
那一年金蚕二十一岁,夏子尤只醒过来了小半天。
青衣是被移魂术的保护机制强行送回自己身体里的。
回去的时候,人已经陷入昏迷了。被惊慌失措的龙异驮着飞回了族里。
因为这件事,龙异被蚕丛王祖、老祭司夫妇和龙族首领夫妇狠狠地教育了一顿。
把龙异气得沉在河底三个月都没上来。
还是青衣醒了以后,把他从河里哄了回来。
龙异一上岸,青衣就开始跟他商量救金蚕的事。
青衣知道二十一岁的金蚕已经开始出现有灵力的征兆了,他担心夏桀因为忌惮金蚕、觉得金蚕危险而对她不利。所以决定尽快救人。
经过一整年的调养,第二年,青衣趁着血月之夜,带着一队精锐和龙异,集结在了夏王宫门外。
布置好了之后,他就用移魂术进了夏王宫,附身在夏子尤身上,交代金蚕出逃的路线。
因为怕自己这边出现意外不能保护金蚕周全,他还一股脑地教了金蚕很多逃生的技能,甚至还教给了她移魂术。
之后青衣就快速从夏子尤身上离开,在外面等着接应。
结果没料到的是,在接应的过程中,青衣发现了夏王宫的异动。
原来,夏桀也注意到了血月的天象,打算趁机出兵攻打古蜀国。
青衣立刻派了一半的人马回去报信,自己带着另一半人马和龙异焦急地等着接应金蚕。
“青衣,你脖子上挂着的那个是什么?”龙异等得无聊,趴在草堆里跟他闲聊起来。
青衣把东西塞进领口,小声说:“父亲照着我的样子做了个青铜小人,附了些灵力在上面,说是保平安的。”
“啧啧啧。想不到蚕丛王祖那么威严的一个人,也会有这样慈祥的时候。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龙异晃晃头,“不过要我说,平安符那些的都是扯淡,只有这玩意才是保命的神器。不然夏桀那个白色短箭射过来了,没黄金护体的必死无疑。”
他用手推了推脸上的黄金面具。
黄金面具把脸遮得很严,戴上之后根本就看不出人的模样,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
“嘘。别出声。我看见金蚕出来了。”
青衣一身黄金铠甲,脸上带着黄金面罩,将手里的长·枪握了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