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捏紧了拳没有再追上去,干脆转身去寻自家主子。
等所有人都走了,许声声脚步有些踉跄,先前伤就没好透,这会儿连带着手脚都有些发寒,眼前模糊。
就好像玄天渊最后发生的事都是一场梦,慕今朝没有坠落失踪,下落不明。
可分明一切都历历在目,她根本就没放下过。
她揉了揉发疼的脑袋,这才觉得好些。
“小丫头,怎么就忙了一段时间没见你就成了这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啧!”霖隽意一袭紫衣招摇,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侧啧啧摇头,依旧是玩世不恭的模样。
许声声没什么情绪扫了他一眼。
“那什么,慕今朝失踪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你别强行揽在自己身上。”霖隽意被她盯到发毛,想到近日的风言风语,他带着稍许认真出声。
“不说这个,师兄怎么在这儿?”许声声恢复平静看向他。
“老头儿找你,你说你一个人躲起来做什么。”霖隽意一边说一边十分不熟练的掏出手绢,再笨手笨脚绑上她胳膊,看她眼神十分嫌弃:“多大人了,给人打了不知道打回去?手上有伤你没长眼睛看不见?”
“叫你你听不见,人来了你也看不见,痛了你也不知道,简直傻了!”
许声声看了看胳膊上奇丑无比的结:“……”
“师兄你怎么总是神出鬼没的?”
霖隽意没好气白了她一眼:“小爷是个要做大事的人,我每日都忙着救人于水火之中,累的脚不沾地的,什么叫神出鬼没!”
许声声面无表情:“哦,这就是你常常缺勤的理由,难怪成绩总是不合格。”
霖隽意脸色扭曲一把掐住她脸:“说什么呢!”
许声声没什么情绪:“我会跟爷爷说你掐我脸。”
霖隽意瞬间收回手瞪她:“多大人了成天想着告状,没出息!”
许声声无辜摊手:“我一个柔弱女子要什么出息。”
“……”
霖隽意额角青筋跳了跳,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到最后还是一个字都没有冒出来。
等到了央弗里院子,央弗里就差没有抱着许声声又哭又嚎,一直说她受苦了,都怪自己这把老骨头没用了,说话都没人听了。
霖隽意眉头拧巴到一起,冷呵一声:“老头儿,你能不能说正事儿?”
许声声嘴角抽抽:“爷爷,有正事儿?”
“乖乖等等爷爷……”央弗里连连点头,然后走进里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