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寒柯后期也不是特别清醒,竟然也应了下来说两人好好切磋一番。
后来两个人都被喝红了脸的谢熠抓上车,谢熠挥手和他们四人道别:“我先走了。”
沈槐安点头嘱咐:“路上小心,到家记得说。”
“好了,我也要走了。”柏南星瞧着神志不清地黏糊在沈槐安臂膀上的人。
拍了拍沈槐安的肩膀,叹惋道:“渟渊……很难,以后就拜托你了。”
“客气了,我会的。”男人搂紧埋在自己肩膀处的人,对柏南星承诺道。
“那就好。”和沈槐安交代完后,他转头对着郑颜:“这两人是指望不上了,我叫车先把你送到家吧。”
“没事。”郑颜摆手笑道:“我没喝酒,自己还开了车过来的,我还能顺路送送你。”
“那哪好意思啊?”
“不碍事不碍事。”
柏南星见状也不和她客气了,郑颜对着沈槐安关心道:“我看岳律师好像已经不太行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他观望着在把玩自己手指的岳渟渊,语气无奈:“那你们路上小心,到家记得报个平安。”
“没问题!”郑颜拿出车钥匙用手比了个OK,转过身就走了。
岳渟渊看着她的背影迷糊道:“要、要送她、回去的。”
说着就要跟过去,手心被人握紧,脸也被捧起来,沈槐安耐心地对他说:“她自己开车了,也没喝醉。”
“哦……”
喝醉了的人在外头灿烂辉煌的暖灯映射下,泛着晶莹的水光,因醉酒涨得通红的脸也一同被灯光眷顾,沈槐安紧紧盯着他绛红色的唇,轻轻点了上去。
也顾不上这里是酒楼的大门口,大厅里的人来人往,岳渟渊顺从地抓着他的外套。
换做是往常,怀里的人准是要害羞地拒绝他,可喝醉了的岳渟渊没有自主意识,乖巧地任由他拿捏。
“走吧,送你回家。”顾及这里的场地和岳渟渊的脸皮,他只敢浅浅吻住便立刻抽离。
“哥……”他抵在沈槐安胸前,呢喃道:“小池他们说,今天是我们的喜宴,但我觉得不能算。”
“嗯。”
岳渟渊仰头:“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面前的人看着他,语气格外认真:“我会给你最好的婚礼,更何况阿姨不在,所以不能作数。”
“我和你想的一样。”岳渟渊颔首,低低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还有你的家人。”
抱着他的人蓦然顿住,随后在岳渟渊耳旁落下一吻,轻声道:“我有你一个家人就够了,带你回家好吗?”
“回、回家?”
“对。”
“是要回家……洞、洞房了吗?”
男人被岳渟渊天真淳朴的话语和湿漉漉的眼神滞住了呼吸,喉咙不自觉收紧:“不是说不作数吗?哪来的洞房?更何况我们半个月前已经洞房过了,乖一点,现在送你回家。”
岳渟渊将人环住,红着脖子含糊道:“可、可那是、半、半个月前。”
沈槐安:“阿姨还在家等你。”
“我、我出来的时候和她说了,和朋友一起吃饭,不回家。”
下巴狠狠被人揪住擡起,两人眼神交汇,沈槐安的黑眸深不见底牢牢把极力勾引自己的人吸住。
嘴里不受控制地吐出及其恶劣的话语:“元元……你现在是在找操,你知道吗?”
岳渟渊的脸更红了,分不清是喝醉了还是羞红的,被他说得清醒了几分,结结巴巴地开口:“快,送、送我回家。”
“不了,我反悔了,既然岳律师这么欲求不满,那就回家吧。”说完就强势地将人拐去找代驾了。
酒楼往里,越过富丽堂皇的大厅,一个身着长裙的妇人脸色苍白嘴唇微抖着,盯着两人方才站立的地方,后退了几步,惊地耳朵上的红宝石摇摇欲坠,失魂落魄好一阵才向厅内的包间走去。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沈沄搂过妻子,关心道:“儿子刚才在找你呢。”
见妻子的脸色有些差,他拧着眉关心道:“敏敏?怎么了?不舒服吗?”
被唤到名字的女人这才缓过神来,急忙回答:“没、没事。”
“到底怎么了?”沈沄看她回来开始就魂不守舍地,持续追问。
“真没事,就是我刚才……见着槐安了。”
“哼,回来一年也不见他来家里几次。”沈霖冷哼着,语气里都是不满:“他来这里做什么?”
回忆起刚才她见到的惊人的画面,要是让沈沄知道了,以他的脾气怕是要家宅不宁。
关敏便有意隐瞒道:“他和谢家那孩子在一起,估计是来吃饭的。”
沈沄的脸上写满了不悦:“见着你也不知道打个招呼,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什么呀!”关敏瞪了他一眼,解释道:“他是正好吃完出去,我看着像他才想着跟出去确认一番,他根本没看见我。”
“再说了,他回来哪次对我不是好声好气的?你别对人太严格了,我又不是他的……”意识到眼前的场合,关敏顿时收声:“总之,下次他回来你别老扳着个脸。”
沈沄心想:那也要这儿子愿意回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