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娶到你?
岳渟渊吃过晚饭帮张兰刷了碗,把澡洗好出来看手机,消息栏没有弹出一条未读显示。
不禁有些担忧,都已经七点半了沈槐安还没回来,不知道他回家这饭吃得怎么样了。
今天先是收到大白发来的元旦祝福,他回了句同乐。
紧接着就收到对方的急call,接起来劈头盖脸被他骂了一顿,还抱怨他说,要不是池寒柯说漏嘴,自己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他用烧烤美食哄骗了大白好一会,才得到人的原谅,怒火平息后,他奇怪地问大白:“你最近和池寒柯很经常联系吗?”
大白罕见地含糊其辞:“没有啊,我社牛你又不是不知道,之前沈槐安没回来前,我就和他们有过一些联系啊。”
“哦……”
随后柏南星立刻转移话题,问他要不要晚上一去公园遛弯。
还未等他拒绝,对方转念一想:“算了,遛弯什么时候都能去,如果在跨年夜出去,可能会在遛弯的途中被压扁。”
这点他俩都深有体会,前年跨年夜大白就和他约着去看商场的跨年晚会,一眼望去,除了人头还是人头,根本看不见舞台。
后面他俩发誓每逢过节绝对不出去凑热闹,安安静静在家里为南城交通做贡献。
柏南星灵光一现:“对哦,今天跨年诶,你老公没约你出去啊?怎么还能轮的上我?”
“他回家吃饭去了,要晚上才能到回来。”
柏南星在电话那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随后悄咪咪问了一句:“老实说,上次看你满脖子都是红点我就好奇了,沈槐安是不是很强?”
听完他顿时从脖子红到耳根,奇怪道:“你怎么、怎么回事?问这些。”
“哎呀,现在自由恋爱,大家都很开放的嘛,问问怎么了,快说快说。”
在柏南星的再三追问下,他才吞吞吐吐开口:“他很、很强。”
最后满耳都是大白猖狂的笑声,他恼怒地把电话挂掉出去吃饭,张兰还怀疑他是不是屋子没透气,说他脸都闷红了。
手机剧烈震动,把他从冥思里拉回来,他直觉应该是沈槐安回来了,拿起手机,果然应验他心中所想。
他从床上站起来接电话:“你回来了?”
“嗯,帮我开下门。”
他立刻挂掉电话探头,看到他妈紧闭的房门时,松了口气,小跑到门口把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就是他手中娇嫩的花。
他悄声凑近:“你怎么就这么显眼地拿着,万一我妈看见怎么办。”
“没事,看见了我也有说辞。”
接过花束,他迅速拉着沈槐安回房间,顺便把卧室的房门锁住,勾着对方的脖子吻上去。
“洗澡了?”沈槐安摸着眼前头发还有些湿润的人说道。
“嗯,刚洗的。”一吻结束,眼底含着蜜意,揣紧自己怀里的花:“我说怎么这么久还没回来,原来是偷摸去买花了。”
“不是买的,是阿姨种的,我亲手剪下来包的。”
“阿姨?”他惊讶地仰着头。
“我爸后来娶的老婆。”
“哦。”他随意地拨弄着玫瑰花的花瓣:“那她可真有闲情逸致,还会自己种花。”
“嗯,喜欢吗?”
岳渟渊擡眸笑容满面,眸光流转,满意道:“你亲手弄的,我能不喜欢吗?”
听见他这么说,沈槐安浮着笑意伸出五指:“不枉我为了修剪它,被扎的都是孔。”
他听闻连忙把手里的花放下,将沈槐安的掌心摊开,看着面上细细的小孔,责备:“怎么也不知道小心点。”
“反正又不疼,扎的时候就随便它了。”
眼前的人低下头,小心翼翼亲吻着他的患处,他手指微微卷曲,望着认真而虔诚的岳渟渊,一股股麻意从掌心蔓延至心口。
一把将人搂入怀中,喉头发紧:“别亲了,再亲就要出事了。”
怀里的人不仅不自觉,还要刻意撩拨,踮脚微微蹭着他的脖颈,声音宛若海妖在沈槐安耳旁回旋。
“上次你留在我家里的东西还没用完。”又红着脸,献祭出自己白嫩的颈窝:“今天我洗澡特地换了新的沐浴乳,要不要来闻闻看。”
眼底不由地暗了几分,深深盯着能够泛出血管的颈动脉,赤裸裸的勾引已经成功将沈槐安的理智摧毁一半。
第二天起床洗漱,余光瞥见在他旁边泰然处之在刷牙的人,他气不打一处来,还不小心碰到嘴角破皮处,发出痛呼。
察觉到他的怨气,沈槐安用手轻轻揽过他的腰肢抚慰着,被刷牙的人朝镜子里剜了一眼。
洗漱过后从卧室走出去,张兰瞧见沈槐安格外惊讶:“槐安?你昨天不是回家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哦,昨天晚上回来的比较晚,所以没好意思打扰阿姨,就打电话让渟渊给我开门了。”
“我说呢,吓我一跳,突然间大变活人。”张兰抿嘴笑着给他添了杯豆浆,邀请:“快来吃早饭吧,我刚弄好。”
岳渟渊正慢条斯理吃油条,张兰仔细端详着他的嘴角,疑惑道:“元元,你是不是最近上火了?嘴角有些破了。”
“咳咳咳。”油条卡住喉咙呛的他直咳嗽,余光瞥到一旁喝豆浆的人扬起幸灾乐祸的嘴角,他忍不住在桌子底下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