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被复上手掌的温度,岳渟渊惊地一抖,玫瑰花瓣被抖落,男人淡然一笑,凑过去帮他把花叼走,花从他身上滚落到腿边。
沈槐安喉结滚动,沉声道:“哪来的小偷?嗯?偷了我的衬衣,还不穿衣服来偷人。”
“你能不能睁大眼睛看看!我穿了的。”岳渟渊弱弱反驳,他真的穿了。
只听见面前的人轻声闷笑,为了确认手越发向里,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地抚摸下唇,直至把岳渟渊的唇磨成润红色。
沈槐安:“和谁学的?”
他记得之前输了的赌注是:想要岳渟渊在碎冰蓝的花海里被他干
这个结果远远超出自己的承受范围,沈槐安现在浑身上下难受得要命,心口发紧脑袋浑浊理智全被清空,根本不想再多做周旋直接进入正题。
岳渟渊偏头,支支吾吾:“就、就片里呗。”
“什么片?”男人唇角带笑,故作不解。
“你快点!”他这幅样子已经够臊了,还要被沈槐安这么戏弄,彻底恼凶成怒催促他。
“宝贝,这可快不了。”沈槐安边吻他边抱着把人往床上躺,嘴上里还吐着污言秽语:“明知道我有男朋友,还跑来勾引我?偷别人男人好玩吗?”
!!!!震惊岳渟渊的三观,他知道沈槐安玩得花,但不知道他还有这种隐藏技能和恶趣味,头一次被要求这种玩法,他多少有些别扭,红着脸不做回应。
脑袋灵光一现,回想起还有没交代的事情,连忙叫住他:“等、等一下!”
手动不了,岳渟渊只能靠甩头制止。
沈槐安表情诧异,带上明显的急迫和不满:“你要我等?”
完了还不够,在他身后轻轻一拍,格外入戏,冷言道:“偷人就要有偷人的样子。”
床上人的脸一路红到脖颈,侧目将视线落在床头柜,半张脸都陷在玫瑰花瓣里遮羞,小声提醒道:“床头柜有领带。”
男人明显被这种方式冲击到失语,抓住他大腿的手也不受控制地收紧,五指缝隙间还有他的白皙的腿肉溢出,眼中被骇人的执念层层浸染。
回头看,桌面上的确躺着一个领带,沈槐安迅速把它抽过来,轻手轻脚为他绑上,陷入黑暗的人五官更加敏感。
耳边回荡着男人轻缓诱惑的声音:“渟渊,我可能会比较失控,如果你哭了,我提前和你说声抱歉。”
说罢急促强势的吻落下,解封双手的人只能回在黑暗中抱住男人,紧紧攀过他肩膀依附。
***
夜间春雨来势汹汹打在窗外娇艳的蔷薇花园中,飘风暴雨从云层而降矗立于脆弱的花魂,打落花瓣最终将其折枝,落入花圃泥泞里的那刻,花身被浑浊的泥土团团包裹。
恍惚间岳渟渊只记得自己忍不住骂了一句难听的话。
得到的是餍足的轻吻和一句哄鬼的话:“好,马上。”
隔天大早上,男人在枯萎的花海醒来,察觉不到身旁的温度,迅速爬起来要去哄人。
实在是睡不下去的岳渟渊在冲咖啡,手腕那一圈痕迹格外刺眼,细嫩的脖子上也星星点点。
沈槐安走过去环住他,关心道:“怎么不多睡会。”
拿咖啡的手颤抖,还漏出一两滴在地板,岳渟面颊通红拿纸要蹲下。
“你别动,我来。”接过他手中的纸,沈槐安蹲下耐心擦拭,起来对上岳渟渊的躲闪的眼神,忍俊不禁:“怎么了?”
“没。”岳渟渊声音粗哑偏头不敢与他对视,喝了一口咖啡。
眼前的人轻叹道:“渟渊,*生活也是维持双方感情方式的一种,如果我昨天晚上哪里表现的不好,你可以直接提,我会改。”
“咳咳咳。”被他的直球击中,不由呛了几口,支支吾吾开口:“没有不好,就是昨天晚上你、你突然骂我,我还没习惯。”
“我骂你?”男人脸上疑云蔓延,仔细回味了一遍昨天晚上的景象,顿悟:“啊……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有点上头,所以讲话比较脏,如果你不喜欢这种调情方式我可以改。”
“没事。”脑海里闪过昨天沈槐安那些不要脸的话,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就这样,快吃早饭。”
看见他这幅羞赧的样子,总是嘴欠地想要多逗弄一番,沈槐安光着上半身露出背部给他看:“宝贝你昨天晚上好凶,你看看都是抓痕。”
说到这岳渟渊立马就不服气了,把吐司塞到男人嘴里,撩起袖子:“你还要和我比?你自己看看我身上哪里有完好的地方。”
今早起来刷牙,他自己都要看不下去了,身上各种痕迹都有,这是他差点以为要为自己进行刑事辩护的程度了。
战争的最后,以沈总理亏夹起尾巴把人抱着哄落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