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铁毫不客气地往玉案前一坐,顺手就抓起几个灵果塞进嘴里。混沌兴奋的四处乱窜,看起来要多没素质就多没素质。宋奇倒是对杯里的灵泉感兴趣,细细品着。邬绝则推了推眼镜,若有所思地看向西王母。
西王母看向林铁,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饕餮,你倒是和以前不一样了,居然开始讲道理了。”
林铁啧了一声:“姐姐你这话说的,我一向以理服人的好吧?”
“没错没错!我饕哥最讲道理了!”混沌在一边信誓旦旦地附和。他可还记得之前林铁和宋奇来抓他的时候,一直喊着要跟他当面谈谈来着…
几人和和气气地聊了会天,林铁把西王母的库存吃了个精光。眼见着林铁又眼巴巴地看向自已,西王母终于感受到了青鸟的气息。
青鸟衔着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飞入洞中。
巫咸被找到时,正在污浊的坭坑里舔食着积水,满头白发蓬乱如草。他身上的衣袍早已破烂不堪,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刺目的血痕。而他的双手——十指扭曲变形,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似乎曾经疯狂地抓挠过什么。
见到巫咸这般模样,西王母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巫咸。”西王母沉声唤道。
巫咸恍若未闻,只呆呆的瘫坐在地上嘟囔些什么,不时发出低低的笑声。
西王母轻叹一声,抬手间,一丝神力灌入巫咸眉心。巫咸浑身一颤,呆愣良久,缓缓抬起头来。
他那双空洞的眼睛望向西王母的方向,干裂的嘴唇颤抖着开口:
“您…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