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言简直要被沈恂气得吐血了，“你管这叫暴露？”
沈恂依旧面不改色：“嗯。”
盛言：“你懂不懂欣赏？这叫艺术！艺术懂吗？”
沈恂冰冷地吐出四个字：“换掉！”
盛言这下真是直接被气得破防了：“你这个老封建！”
本来他还在幻想着宋娩穿着自己这件礼服在宴会上大放异彩的样子了，那时候说不定自己又可以攒一波高端客户。
结果沈恂直接击碎了盛言的美好幻想。
盛言不想理这个老封建，直接对着沈恂说：“衣服又不是你穿，人家还没发表意见呢，你在这说什么，我不管，我要听美女的。”
说完转向宋娩：“美女，你说你选哪一件？”
本来在旁边默默旁观的宋娩呢，突然被这两个人盯上宋娩：“……”
其实宋娩觉得没什么太大区别，两件她觉得都挺好的。
不过盛言目光直直盯着自己，好像自己要是再拒绝他的话，他估计就要被气死了。
再看看沈恂，沈恂虽然没说话，但是放在自己腰间的大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十分有“威慑力”，宋娩也不敢惹怒他。要知道沈恂虽然看起来云淡风轻的，但是宋娩再清楚不过这个男人有多小心眼了。
人多的时候他不发作，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沈恂就开始狠狠吃醋了。
宋娩根本招架不住，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宋娩指着旁边的礼服说：“要不我再试试别的，最后咱们再决定？”
哪一个都不能得罪，宋娩只能出此下策，要不然几人就僵持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