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恂短短几个字犹如冬日的一把冰刀,精准将沈恪在沈恂面前的精心伪装出的从容与淡定全都给揭开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
沈恂居高临下,像是看着一条可怜的落水狗一样看着沈恪。
“你猜猜是谁把你送过来的呢?”
沈恪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难得恢复了一些正常的神智,眼神阴沉的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在昏迷之前是王斯把自己绑过来的,既然不是沈恂把自己绑过来的,那就是王斯那狗东西把自己送过来的。
不过他不认为王斯干自作主张把自己交给沈恂,那他敢有恃无恐肯定是背后接收到命令,在沈家有能力能命令他的那就只剩下……
那个人已经呼之欲出了。
沈恂满意的蹲下来赞叹了一句:“还不算太蠢,你的好父亲,我不过就稍微提了一嘴,就迫不及待派人亲自把你送过来了。看来跟沈家的基业比起来,你在他心里也不过如此,真是无趣,我本以为他还能犹豫一下,没想到他动作这般迅速。”
只是这夸赞在沈恪耳朵里比沈恂直接杀了他还难受:“我不信!你肯定是用了什么诡计。我知道,你不就是因为国外的事情,想为你的女人报仇吗?”
“不得不说,你的这个女人滋味确实不错,尝过了,在床上确实很带劲。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声音戛然而止,沈恪的脸被沈恂狠狠一拳头打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