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在她耳边温柔醇吟:“你知道么,自古以来云和月都是最相配的,从来都没有分开过。”
“淡云遮月连天白,远水生凉入夜多。”
“翠幕遮笼锦一丛。尊前初见浅深红。淡云和月影葱茏。”
他每念一句就解开一粒珍珠扣子,月明一边惴惴惶恐一边好奇他怎么能背诵出那么多诗。她试图阻止他,却敌不过他灵巧的手指。
“好鸟枝间鸣,飞去枝摇摇。
后夜弄云月,相期挥碧寥。”
这句吟完,月明已被剥得赤条条。云开将旗袍朝后抛去,她徒劳的想要揪住那梅子红的衣角,却被他擒住定在石上。
他缓缓的垂下头,喃喃轻语:“你不要怕。”
手掌因为骑马指节和掌心都生出了薄薄的茧子,游走周身、四处点火。月明惊恐的噎了一声气,身体那陌生的感觉让她克制不住的颤抖,浑身都在哆嗦,感觉三魂七魄从颅顶沓沓飞出。
树丛包围的水潭,本该静谧而凉爽,但时不时传出难以忍耐的呻吟让空气变得火热起来。
他胜利的享受着她的攀附和依赖。一身如瓷如玉的肌肤紧紧贴着他,细瘦滑腻的双腿圈着他的窄腰。他睁大眼一瞬不眨的盯着身下的女孩,看她从疼痛的嚎啕慢慢转为婉转,满脸的春潮,双眼迷离、慢慢失魂。
一阵核桃花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云开力竭的覆在翻粉的雪白肉皮上喘着粗气。
一双小手摸上他浮出的肩胛骨,眼中水波荡漾,似怨还嗔的娇声道:“你是个坏人。”
云开气息还有些急促,呵呵笑道:“雨季来前,坏人要带你去暹罗,你去不去?”
说起暹罗月明便想起缅甸,进而想起那位表小姐,她偏过头赌气道:“不去。”
云开扳回她的脸,修长的手指擒着她的下巴低笑:“又作什么妖呢?”
月明给他一记凛凛的眼刀:“你带你表妹去吧,我才不去凑热闹。”
云开先是一怔继而想起最近府里的流言。这种事解释起来很麻烦,只有身体力行证清白了。
水花波动,月明那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呻吟又婉转起来。一抹梅子红和一抹墨绿顺着水流漂到瀑布下,在激浪的拍打中缠绞在一起打着旋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