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袭金领盘凤服华然于身,慕容允澈化身便衣,凛凛高大的身躯俨然立在门前。
狭长的凤眼一擡,一望额上金匾‘神医妙世’,黯黑的瞳孔深邃了。
擡脚,修长的身影跨入济世堂。慕容允澈身上难掩的贵气吸引了众人目光,那绝美的俊脸让男人也垂涎三尺。
“公子,请问您是看病还是抓药?”
浅长贵一见他气宇不凡,赶忙上前接待。
慕容允澈并不搭理他,猎豹的凤眸在堂内巡视,很快便锁住不远处的身影。
初晴正替一位病人开好药方,似是发现有人看着自己,她狐疑的擡眼,赫然对上那双深邃的瞳孔。
四目相对,彼此望深了彼此,竟让初晴莫名一滞,抽回了眼神。
“谢谢浅惜姑娘。”
初晴点了点头,起身扶了老人两把“陈伯慢走,记得再来抓药。”
慕容允澈狭眸一眯,不动声色的走向她,排队的病人似是被他气场震住,纷纷闪开一条道。
初晴执笔,埋头时,一双修长的大手拈了枚金定子放在桌上。
如蝶的长睫往上一剥,初晴停下手里的活儿,望着眼前冷厉的男子。
这时,一旁有人窃窃私语,济世堂变得有些嘈杂了。
对视良久,她蓦然一笑“公子看病,麻烦请排队。”
“济世堂我包了。”他的声音不重不轻,不紧不慢,却有股不容忽视的傲气。
初晴放下笔墨,站起身,面不改色“公子看病,麻烦请排队。”
她青葱五指一擡,做了个‘请’的姿势。
慕容允澈两眼微眯,攥着一袭危险审视着眼前女子,面容决绝的叫人胆寒。
他向来对女的无喜感,特别是这种妄想跟她作对的女人!
他倏地俯下身,高大的身躯黑漆漆的压下来,俊脸隔在离她只有一厘米的距离。即便如此,初晴照样淡然如湖,凤眸未有丝毫异色。
半稍,左唇魅然一扬,透着一股寒,慕容允澈道“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嗯?”
他明明是笑着,话屡却冷如冰剑,空气伴着浓浓的紧密,旁人经不住吓,逃也似的哄堂散去。
初晴面容毫无波澜,一眼望穿慕容允澈,虽不知他的身份,但却知来者不善。
“你想怎么样?”她扬起了头,将自己的脸与他逼近。
这是输人不输阵!
慕容允澈端倪着她殷红的朱唇,冷冷一笑“怎么?这是打算吻我?”
她凤眸一闪,退离三步“无耻!”
这两个字,突然让他想到一个人,那个曾经敢公然挑衅他之人。
孝弟忠信礼义廉——无耻!
慕容允澈不屑冷哼,嘴角笑意荡然无存,高深莫测的凤眸一片寒凉。凌厉的黑瞳往空荡荡的济世堂一扫,伟岸的身子显得不可一世。
“你就是浅惜吧?”他背过身,懒懒的问。
初晴沉声道“是又如何?”
“那就对了。”身躯一转,他目光里含着一道逼迫,愈演愈烈“我要的就是你!”
初晴左唇一牵,笑了起来“公子这是打算向我提亲?”
慕容允澈身形一顿,歪侧着头端详她,眼里有种藐视“你还真能擡举自己。”
初晴笑道“天下奇闻怪事这样多,公子又怎知是擡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