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马上就到,明天早上就开始,”沈长泽走到一边,拿了柜子里的酒,倒了一杯给姜离,“第一次见你还是这样,别紧张,冷静点,”
“谢谢,”姜离一口饮尽,他现在满脑子的承词,时间过得好慢,他想要明天早点到来,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凌乱的思绪像一张无形的网,勒的他窒息的难受。
“等承词安全回来,我同意你们结婚,”沈长泽看着故作镇定的姜离,“您不必这么说,等承词回来就好,我无所谓的,”姜离紧握着杯子,默默祈祷他平安。
另一半,沈承词是被打醒的,一群人围着他拳打脚踢,浑身都疼的不能动,侧脸被地上冰凉的石子擦伤,鲜血流到下颚。
“把他吊起来,”雷诚饶有兴致的看着,拿着枪对着承词,“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动,这里的人分分钟把你打成筛子,”
承词勉强睁眼,看了眼眼前的处境,一个破烂的工厂,昏暗的灯光,只有头顶的一个摇摇欲坠的小吊灯,而他被吊在正中央,这么高,他要是跳下去也会摔折了腿,有气无力的开口,“你们要什么,”
却没人搭理他,冬天的夜晚,冷的刺骨,还好姜离没跟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