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知道了。”裴云深挂断电话。他正好也要用云端别墅当婚房,正好要让爸和妈把他们的东西搬出去。
“你的手机我征用了。”裴云深对柜哥说了一句,嘴里还嘀嘀咕咕,“什么破手机?”
柜哥?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单子没做成,还搭进去一个手机。
不过裴云深不是他能得罪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走远。
坐上车,裴云深直接给封玦打电话,表情愤愤。
他们可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难道就为了一两个女人就要撕破脸吗?
他们怎么内斗都没关系,牵扯到家族利益,牵扯到钱那就是封玦的不对了。心胸也太狭隘了吧?
封玦从来不接陌生人的号码,直接拉黑。
裴云深一连打了几个都打不通,气的降下车窗直接把手机摔了出去。
到了云端别墅,裴妈已经到了。
裴云深把自己的负面情绪一股脑塞给裴妈,裴妈确实是个好的倾听者,不时帮着儿子咒骂封玦小气。
很快,外面响起汽车的声音,裴爸姗姗来迟。
他不是一个人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看起来只有20多岁的美娇娘。走在最后的是一名青葱少年。
本来看到那个矫揉造作的女人,裴妈还没有多想,以为是新聘用的秘书。
这样的妖艳贱货,她一根手指就能轻松碾死她。
可是看到后面的少年,少年的脸竟然和裴父有七八分相像,裴妈顿时就怒了,猛地站起身。
“裴震,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女人是谁?这个小杂种又是谁?”
裴云深皱了皱眉,神情严肃地站起身,鹰隼般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名少年,恨不得在他身上戳出几个血洞。
“王若兰,你嘴巴放干净点。不用我介绍,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这是我儿子,这位是我亲亲老婆。”
话音落地的瞬间,裴母和裴云深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震惊和狂怒。
“裴震,你把话说清楚。你究竟想怎么样?你别忘了,这公司可是我父亲留给你的,你若是敢让他们母子俩进门,我不会原谅你。你就不怕被别人戳脊梁骨吗?”
裴父冷冷一笑,“公司留给我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即将倒闭的空壳子。我在外面没日没夜奔波劳碌的时候,你在家里花我的吃我的,喝我的,还给我戴绿帽,别以为我不知道。”
裴母瞳孔缩了缩。她是没想到裴震竟然知道这件事,但是她一点也不心虚。
这个男人一年365天,能有5天在家过夜就不错了,她除了有花不完的钱之外,什么都没有。她凭什么不能找男人?
“从结婚到现在,你给我编织的绿帽我能找到的就有十几顶。这是名单。若是不乖乖听话,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到时候看谁没脸。”
裴震说着,把一张A4纸摔在女人脸上。裴母拿起来一看,脸色顿时煞白,一屁股拍在沙发上。
裴父又看向裴云深,“还有你,我苦口婆心警告你无数次,不要和封玦作对,你偏是不听。
自从你第1次对付苏汐的时候,封玦就开始打压裴氏,可你们这两个蠢货除了会花钱,对经商一窍不通,偏说那是在正常的商业竞争。
现在好了,一夜之间裴氏就缩水一半。我本来念在夫妻之情,父子之情,还想给你们留点财产,可惜你们不配。”
裴云深一下子慌了,“爸,你这是什么意思?宠妾灭妻吗?我可是嫡子,这个毛都没长齐的狗杂种算什么东西?”
裴震顿时冷下脸来,“来人,掌嘴。”
很快身后冲出来几名黑衣墨镜保镖,按住裴云深就给了他几个大嘴巴子。
裴母心疼的心在滴血,“别打了,他还只是一个孩子。裴震,你把老婆孩子撵出家门,把自己的小娇妻和私生子迎进来,就不遭怕报应吗?”
“我给过你们机会,是你们烂泥扶不上墙,怪不得我。再说你们两个蠢货一个给我十几顶五彩斑斓的帽子,一个作掉我半壁江山,我对你们已经仁至义尽。”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你们名下的存款房产股份,早就变更在了我名下。至于你们私下里的小金库,我就不搜了。来人,把他们俩给我轰出去。”
母子俩一个比一个不服,脸色一个比一个狰狞,但双拳难敌四腿,很快就被黑衣保镖给丢出别墅。
母子俩气不过想要冲进去,结果被打得遍体鳞伤。
两个人清点了一下财务和小金库,满打满算加起来也不过250万。这让他们怎么活?
“明天安雅就要过来了,最起码要买一栋别墅,这些钱怎么够?”
裴母咬了咬唇,只能拉下脸面给一起做头发、逛街美容的小姐妹打电话借钱,平时亲如骨肉至亲的朋友一听到借钱立马变了脸,没一个借钱的不说,有的甚至直接拉黑。
更可恨的是,有一个一口答应会接济她,感动的裴母眼泪都流下来了,结果下一秒就玩起了消失,再也找不到人。
裴母直接被打击的摇摇欲坠。没有什么比给了希望又亲手毁灭更残酷的了。
看到裴母半死不活的模样,裴云深一脸嫌弃,只能给自己的好兄弟打电话。
可他的遭遇几乎和裴母如出一辙,甚至比裴母还不如。
没办法,两个人商量来商量去,只能临时租了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小别墅。
第二天,裴云深开车去接骆安雅。
看到没有司机,而是裴云深亲自开车,骆安雅只以为他重视自己,也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