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栀叶和小二在屏障里待了得有两个小时，才从中离开。
出来之后，方旭立刻给小二重新检测等级。
四级。
“二级只能升到四级吗？”方旭嘟囔着，紧接着他被突然出现在屏障边的人皮鬼吓了一跳。
只见人皮鬼整张皮都趴在透明屏障上，五指微张。
纪栀叶皱眉，她明明记得自己临出来还把鼎盖住了，但此时人皮鬼自己掀开盖子又出来了。
“五？”纪栀叶看着人皮鬼的手指，“最高只能到五级？”
“最高只能到五。”纪栀叶重复道。
“你，怎么理解的？”方旭看着人皮鬼，就见人皮鬼一溜烟又回到了鼎里，甚至还带上了盖子。
“大概，隐隐约约？”纪栀叶看向小二，“对吧？”
小二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它变成四级后，你对于“愿”的把控如何？”齐长生开口道。
“和之前一样。”
齐长生提问，“会觉得更疲惫吗？”
“不会，“愿”只和数量有关，和质量无关。”纪栀叶答道。
“嚯，”齐长生眼神里浮现一抹感兴趣的神色，“这么说，以后如果有七八九级的鬼，你也可以签订“愿”？”
“那要看我的能力，是比他们强还是弱了。”纪栀叶顿了一下，改口道：“当然，如果同级的话，要看是谁的能力先一步发动了。”
“不过签订这个东西的前提，可是要对方先答应啊，强买强卖可不行。”纪栀叶眯起眼睛，意思是你有本事搞来这么厉害的厉鬼也行。
齐长生只能无奈的挑挑眉耸肩。
“对了，之前看守这个鼎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纪栀叶突然开口，她想起训练变故期间，那个一直熟睡的值班人员，自己解决完鬼和鼎的事情后，没有关注他的后续。
“经过检查，精神上没有其他问题，不过因为是失职，不再安排看守工作，现在在后勤。”齐长生答道。
“这样。”纪栀叶点头，“那让他好好干，将功赎罪。”
随后三人走出了地下存储库，小二则早已隐没自己的身形。
“那就这么定了，你们去搞定人员物资问题，我来搞定技术问题。”
临近办公室前，纪栀叶说道。
“可以。”
可以？
方旭暗自咬牙，他的大老板到底知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门道要走，他又得加班。
加班加班加班，加班到厌烦！
“你好像有意见？”纪栀叶问道。
“没有，保证完成任务！”方旭立刻展现职业假笑。
当然回应他的，也只有纪栀叶的假笑。
随后方旭认命的开始立刻派发任务，虽然在听说出现七级的灵异事件之后，这些事情就在暗中准备一些。
新的危机已经出现，绝不可以停滞不前。
但如此大刀阔斧，还是超出了预期。
推开齐长生办公室的门，里面现在只剩下了顾砚。
顾砚看到他们回来，放下手里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