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长松好笑的看着她，"这就是你的战斗力？不是说很久没吃了？"
"好汉不提当年勇，换做我以前，我一个人可以吃完这里全部。"
蒋长松喝着甜汤，不做发表意见。
"对了，杨明珠最近有找你吗？"
吃饱的杨莺有些晕乎乎的，她慢半拍的摇头。
半晌，又补了句，"没有。"
"怎么了？她想干嘛？"
蒋长松放下手中的勺子，"杨明珠想找人把顾芯爱卖到境外。"
"噗"
杨莺一个没忍住，嘴里的汤喷了出来。
她嘴巴半张着，眼瞪得圆溜溜的，和刚才点眯着眼完全不同，像是瞬间被充满了电，而且打开了开光，闪闪发亮。
"这也太刑了吧！"
她接过蒋长松递来的纸巾，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蒋长松憋着笑，闭眼点头再次肯定，"千真万确。"
"不是，你等会儿，"杨莺轻抬起手，侧头思考，"那杨德清没什么意见吗？"
"应该不知道吧，这事情估计是杨明珠一个人的主意。"
杨莺狐疑的看向他，"那你又为什么会知道？"
蒋长松耸耸肩，脸上浮现出几分无奈，"自然是有人对我通风报信。"
"噢噢，是怕你旧情难忘，找你请功来了？"
见杨莺这幅恍然大悟的模样，蒋长松摇头，"是落井下石。"
"真黑啊！"
杨莺感慨着，随即又有一个问题，"可我记得杨家不是想让顾芯爱去联姻的吗？"
这件事在圈子里也不是什么新闻了，杨家放出话来了，不拘年龄，不拘二婚三婚。
只要出得起钱，顾芯爱就嫁过去。
已经算赤裸裸摆在明面上了。
听说一些家族蠢蠢欲动，替家里五毒俱全，风评不好的败家子来相看。
顾芯爱这么多年经营的好名媛形象此刻也成了捆住她的枷锁。
可杨明珠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你把顾愈忘记了，"蒋长松将碗往前一推，"杨明珠的手段不及顾芯爱，如果继续让她留在这里，总有一天两人就会死灰复燃。"
"还不如现在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杨莺赞同的点头，倒也是，"而且顾芯爱留在这，杨明珠看得碍眼。"
毕竟顾芯爱和顾愈那点过往，还有险些被抢走的未婚夫，杨明珠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
现在被她抓住机会了，自然可劲的折腾顾芯爱。
"你想要做点什么吗？"
猝不及防地。
杨莺被问的一懵。
反应过来后，杨莺果断摇头，她压低声音。
"什么意思，这可是违法的，我们还是不碰这个红线了。"
蒋长松学着她的模样，凑了过来，两人小声的交流。
"我当然知道，所以我们不露面。"
冷白的灯光模糊了他的面容，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蛊惑。
杨莺的视线刚好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有没有兴趣再当一回黄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