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没有插手。"
"啊？！"
"那怎么，她不是在公海吗？"杨莺吞咽口水，"你不会绑架她，要把她沉海底吧？"
"这更加不行的，你抓紧让她回来啊，别脏了你的手。"
蒋长松笑着逗她，"对啊，我这个人最是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
"毕竟周辞谦也说了，我可是没有心的。"
杨莺赶紧捂住耳朵，闭上眼睛，"我可什么也没听到。"
"我开玩笑的，"蒋长松握着她的手腕，将双手拉了下来。
他直勾勾的盯着杨莺，一字一句道，"你放心，我不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联系了国家，这件事情交给国家出面处理了。"
"而且他们会顺藤摸瓜捣毁杨明珠联系的那个组织。"
杨莺这才明白过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蒋长松。
"那就好，怪不得顾芯爱还不能出面，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误会你了，我就说你是个有正义感的人。"
蒋长松摸摸鼻尖，还是第一次有人将这个词套在他身上。
"警察已经控制了接头人，现在就等收网了。"
杨莺忍不住惊叹一声，"这么厉害，所以你很早就和警察联系了？"
对上她澄澈的瞳孔，眼眸里满是崇拜。
蒋长松僵着脖子轻点脑袋，"也没有很早，后面联系的。"
在他想要和以往行事时，莫名想起了周辞谦对他的指责。
曾经他对这些嗤之以鼻，现在他有点在意。
起码在她眼里，不能有一点瑕疵。
杨莺没注意到他凝滞的表情，她沉浸在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快乐里。
她两眼一亮，"所以现在杨明珠如果反悔了，联系的就是那个警察？"
突然又担忧的看向他，"等一下，那万一他们报复你怎么办？"
蒋长松被杨莺变幻莫测的神情逗笑了，"你放心，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和我通风报信的是夜场的人，他从杨明珠那里套话套出来的，只不过没想到她心真的这么狠。"
杨莺彻底放下心来，又陷入了对事件的思考。
"那你说杨明珠会怎么做？她会去和接头人联系吗？"
蒋长松配合她一起思考，摸着下巴沉思，"如果我的话，找个差不多的人先顶替顾芯爱露面，稳住股价。"
"如果顾芯爱没办法带回来，就再慢慢抹去代替的人的痕迹，一步步去整容，让她彻底变成顾芯爱，然后控制起来。"
"最后消失在大众的视野里。"
杨莺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不会有人怀疑吗？"
"谁会怀疑？顾芯爱的母亲？父亲？还是网友？"
"利益面前，到时候顾家和杨家都会努力保守这个秘密的。"
见杨莺有点被吓到的样子，蒋长松恢复了以往的和气，"不过现在有警察出面，杨明珠犯下的罪会受到惩罚的。"
杨莺有些失落的低着头。
"当然，这都是我个人想法，"蒋长松替她倒了杯热茶，塞进她的手心里，"暖一暖，杨明珠应该会去联系接头人，毕竟将顾芯爱接回来是最快的办法。"
"这就是她送上门的证据了。"
蒋长松冲她眨眨眼，杨莺低头浅笑。
心底是一阵悲凉，怪不得当年他们都说，赶她出京市是宽宏大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