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喆见她率直可爱,也不忍扫兴,只笑道:“建功立业固然令人向往,可与亲人安享天伦又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两者并无优劣,当然关键还是看师叔自己如何选择,只要是自己选的,便是最优。”
妤儿想了一想,反问道:“那若是被逼着选呢?不是自己选的,便分出优劣来了?”
这给苏喆问得一愣,还未来得及回答,子牙便笑着打岔道:“怎么,这么急着让爹出门,是想着修炼无人督促便可轻松些吗?”
一句话果然给小姑娘说急了,捉着子牙的胳膊分辩道:“可不兴这么冤枉我啊!您问问娘亲,您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可曾有过懈怠!”
马夫人笑道:“不提这话还好,提起来便要愁死我了,这丫头自从跟你学了那些奇门道术,天天着了魔似的,推磨时都拿着你那些卷籍在看,喊都喊不应的。更有一天麦粒都没放便只管推磨,差点把那磨盘都磨平啦。”
一桌人都被她这描述说得笑了起来,妤儿则不服气道:“那我也没耽搁帮娘亲干活呀,对了爹爹,回头我再给你舞那棍术看看!”
子牙连连答应,接着又不由叹道:“也是辛苦你们娘儿俩了,说起来此次我出门倒是赚了些钱,只是新收了徒弟一时激动,把那朋贝都与他去买驮马了,早知也该多留几个,与咱们买头骡子拉磨。”
马夫人连忙道:“夫君莫急着添置牲畜,咱家生意虽说是渐有起色,但我们母女两个也应付得过来,若是此时便购置骡马,喂养起来徒增一笔开销,草料供应怕是会有些吃力。”
子牙笑道:“夫人不必担心,我之所以如此笃定能有进项,是因之前丞相差人传唤过我,说要我去府上看什么风水,只是当时正要回师门料理些事务,便向丞相承诺待回来再与他相看。如今我既回到朝歌,自然要先去他府上拜访应召。想来他们相府财大气粗,丞相又是体面人,到时候报酬定是少不了我的。”
他向着母女二人笑道:“待我拿了报酬买了骡马,咱妤儿便可多腾出些时间读书练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