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渴望过上更好的生活，这没有错。错的是你们，身为他们的领袖却只教他们如何守着所谓的传统和尊严去挨饿。”
他将一杯茶推到老长老面前。
“我给你们的族人一根牛尾巴的钱，就够他们买够一年的粮食，送孩子去几十里外的镇上读书。长老，你告诉我，是牛尾巴重要，还是你族人的未来重要？”
这番话让四位长老他们无言以对。
因为沈风说的是血淋淋的事实。
沈风继续说：“我今天请你们来就是想给你们和你们的族人提供第二条路。”
“一条不用再挨饿，不用再看着孩子病死，不用再为了几头牛就去拼命的路。”
他看着四位长老，眼神诚恳。
“巴克能给你们的无非是一些过时的武器，让你们去为他卖命。我可以给你们建学校，开医院，用一个公平的价格收购你们的牛羊和矿产，让你们每一个人都活得像人。”
“一根牛尾巴代表着两条路。”
“一条是守着所谓的尊严，继续过着贫穷落后的日子，最终被这片土地淘汰。”
“另一条是放下无谓的骄傲和我合作，给你们的族人一个光明的未来。”
“怎么选，你们自己决定。”
说完，沈风便不再言语，静静喝着茶等待他们的答案。
四位长老陷入长久的沉默。
沈风的话每戳中他们最脆弱的地方。
他们毕生守护的传统在现实的残酷面前苍白无力。
他们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不能不在乎族人的未来。
许久之后，那位年长的长老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在草原的规矩里，喝下对方的茶就意味着接受了对方的条件。
“我们需要看到你的诚意。”
老长老态度有些软化，带着点妥协。
“当然。”
沈风打了个响指。
姆加儿立刻会意，让人抬上来几个大箱子。
箱子打开里面不是金钱，是一份份打印好的文件。
“这是我为你们规划的未来。”
沈风将文件分发给四位长老。
“首先，我会出资在你们每个部落的领地援建一所学校和一间诊所，老师和医生我会从东方请来最好的。”
“我会成立一个联合贸易公司，由你们四大部落共同持股。以后你们所有的牛羊、草药、矿产都由这家公司统一收购，价格保证比市场价高二成，我的人只负责技术指导和外部销售。”
“最后这一点，我会提供一笔无息贷款帮助你们改善牧场购买新的设备。我不要你们的任何抵押，我只要你们承诺，你们土地上产出的所有战略矿产资源必须优先出售给我的公司。”
这三个条件一个比一个有诱惑力。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商业合作了，这几乎是在给他们输血。
沈风把最大的利益都让给了他们，自己只掌握最核心的资源销售渠道。
他这是要把双方的利益彻底捆绑在一起。
“你……为什么这么做？”
一位长老忍不住问：“你图什么？”
“我图的是长久的合作，是双赢。”
沈风看着他们坦然道：“刚果这片土地资源富饶但战乱不断，你们互相争斗，结果只能是让外人得利。巴克是这样，教授也是这样，他们只把你们当成工具。”
“而我，想把你们当成伙伴。”
“一个稳定繁荣的刚果东部才最符合我的利益，你们越富裕，我的生意才能做得越大，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