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阿尔文对着空气轻语,看着赛场记分牌上疯狂跳动的绿色数字,\"体面要靠自己挣。\"
暴雨突然倾盆而下,但斯莱特林的银绿色旗帜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像一条昂首的巨蛇。当德拉科带着三百比五十的比分降落在阿尔文面前时,发现对方掌心里躺着两枚还在冒烟的铜纳特——正是裁判方才用来测试游走球的施法媒介。
\"你什么时候调包的?\"德拉科扯下被雨水打湿的护具。
阿尔文将铜币弹向空中,它们在雨中化作两条纠缠的银蛇。\"就在你缠着波特吵架的时候。\"他转身走向城堡,黑袍掠过积水的地面,却没有沾湿半分,\"现在,该去验收潘西父亲的道歉礼物了。\"
地窖走廊的阴影里,高尔和克拉布像两座肉山堵住三个赫奇帕奇新生。\"听说你们在草药课上偷摘了温室里的毒触手?\"阿尔文的声音让空气瞬间冻结。当最瘦小的那个男孩颤抖着掏出三株闪着幽蓝荧光的植物时,他轻笑出声:\"聪明人该知道,有些东西...\"魔杖轻点,毒触手突然在男孩手中化作一捧玫瑰,\"要献给值得的人。\"
午夜的天文塔顶上,德拉科看着阿尔文将玫瑰扔进黑色火焰。\"你最近很反常。\"他故意踩住对方袍角,\"从上周弄到那个戒指开始。\"
阿尔文转身时,月光正好照出他颈侧蔓延的黑色纹路——那是古代如尼文契约的印记。\"知道为什么萨拉查·斯莱特林要建密室吗?\"他忽然问道,手指抚过冰凉的石头护栏,\"因为有些力量...\"戒指上的祖母绿突然发出妖异的光芒,\"需要特别的容器。\"
当德拉科惊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翼的床上。庞弗雷夫人说他昏迷了三天,而阿尔文·莱斯特兰奇因为\"家族紧急事务\"请假离校。没人注意到德拉科枕头下多了一张羊皮纸,上面用烫金墨水写着:【当银蛇吞噬最后一个字母,地牢最深处见。】
窗外的暴雨还在继续,但斯莱特林休息室的银蛇雕像眼中,正缓缓渗出猩红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