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无辜地眨眨眼,长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从第一口就尝出来了。\"他轻描淡写地说,另一只手把玩着胸前的蛇形胸针,\"迷情剂里那股该死的薰衣草味,隔着三条街都能闻到。\"他向前倾身,银灰色的长发滑过肩膀,\"不过看某个醋坛子着急的样子...还挺有趣的。\"
德拉科的耳尖瞬间变红,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别的什么。他粗暴地拽过阿尔文的领带,在后者惊讶的目光中狠狠吻了上去。这个吻充满了占有欲和警告意味,阿尔文能尝到德拉科唇齿间残留的薄荷糖味道。德拉科的左手紧紧扣住阿尔文的后脑,右手还握着魔杖指着杜邦,确保那个法国佬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被定住的杜邦发出窒息的\"咯咯\"声,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眼前这一幕的刺激。他的脸已经由紫转红,额头上的青筋清晰可见。咖啡馆的留声机不知何时换成了更激昂的曲子,仿佛在为这场闹剧伴奏。
德拉科终于放开阿尔文时,后者银灰色的长发已经乱得不像话,嘴唇也比平时红润许多。\"标记。\"德拉科恶狠狠地说,拇指擦过阿尔文微微红肿的下唇,\"让某些不长眼的家伙看清楚。\"
阿尔文低笑起来,声音像丝绸滑过刀刃。他突然伸手拽过德拉科的领带,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德拉科的瞳孔猛地收缩,随即粗暴地将阿尔文从椅子上拉起来:\"回家。现在。\"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他们离开时,德拉科回头对杜邦施了个恶咒。第二天《巴黎魔法日报》刊登了一则趣闻:某傲罗被发现挂在埃菲尔铁塔上,全身只穿着印有\"我爱霍格沃茨\"字样的内裤,还不停地用五音不全的嗓子高唱《友谊地久天长》。更离奇的是,他的魔杖被变成了一支长笛,每当有人经过就会自动演奏《马赛曲》。
至于阿尔文和德拉科?他们回到位于玛黑区的魔法酒店后,德拉科用了整整三瓶解咒剂才确定阿尔文体内的迷情剂已经完全清除——当然,这个过程花费的时间远超必要,期间伴随着大量\"安全检查\"和\"预防措施\"。
\"转过去。\"德拉科命令道,手里拿着一瓶闪着金光的药剂。阿尔文懒洋洋地趴在四柱床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我觉得药效已经——\"他的话被德拉科的一个无声咒打断,整个人被翻了过来。
\"闭嘴。\"德拉科咬牙切齿地说,将药剂倒在掌心。魔药接触皮肤的瞬间发出嘶嘶声,阿尔文倒吸一口冷气,手指抓紧了床单。\"这就是你随便喝陌生人咖啡的后果。\"德拉科的声音依然很冷,但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
当巴黎的月光透过蕾丝窗帘缝隙洒进来时,阿尔文懒洋洋地趴在德拉科胸口,指尖绕着对方散落的铂金色发丝。\"你知道吗,\"他坏心眼地说,手指顺着德拉科的锁骨画圈,\"那个法国佬的身材其实还不错...\"
德拉科的回答是一个充满威胁意味的翻身,和一句咬牙切齿的\"闭嘴,莱斯特兰奇。\"他惩罚性地咬住阿尔文的肩膀,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第二天清晨,酒店服务员在门口发现了一根被折断的法国梧桐木魔杖,和一张写着\"下次就是你的脖子\"的字条。而远在伦敦的魔法部,卢修斯·马尔福收到了一封来自法国魔法部的正式投诉信,他看完后只是优雅地翻了个白眼,把信扔进了壁炉。
\"年轻真好。\"他对正在插花的纳西莎感叹道,换来妻子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壁炉里的火焰突然变成绿色,家养小精灵送来了德拉科的简短留言:\"延长假期一周。阿尔文需要更多'休养'。\"
纳西莎轻笑出声,将一支白玫瑰插入水晶花瓶。\"记得提醒他们,\"她温柔地说,\"下个月还有布莱克家的晚宴。\"卢修斯哼了一声,目光落在墙上最新的家族画像上——德拉科和阿尔文站在马尔福庄园的玫瑰园里,一个满脸不情愿,一个笑得像只偷腥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