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和德拉科故意落后几步,看着斯内普走进一家挂着黑色门帘的店铺。“蝙蝠教授居然对黑魔法物品感兴趣?”阿尔文挑眉,正想跟上去,却被德拉科拉住:“别惹事,莱斯特兰奇,邓布利多会发现的。”话音未落,就见那家店铺的门帘被猛地掀开,斯内普怒气冲冲地走出来,袍子上沾着几片羽毛。
“看来有人被店主赶出来了,”阿尔文低笑,“也许他想买能让救世主闭嘴的咒符?”德拉科刚要反驳,突然被一阵香气吸引——不远处的摊位上,一个印度巫师正在用魔杖制作糖人,糖丝在他手中变成各种魔法生物的形状。
“想要那个?”阿尔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摊位上摆着一个蛇形糖人,和马尔福家的徽章很像。德拉科别过脸:“谁想要那种幼稚的东西。”却在转身时被阿尔文拉住,直接拽到摊位前:“两个蛇形糖人,要最大的。”
巫师笑着用魔杖一点,糖浆立刻凝结成两条银色小蛇,还吐着粉色的舌头。阿尔文把其中一个递给德拉科,后者别扭地接过来,刚要咬一口,小蛇突然活了过来,缠上他的手腕。“恶作剧糖人,”阿尔文笑得肩膀发抖,“看来印度巫师很懂我们的相处方式。”
德拉科气鼓鼓地想把糖蛇扯下来,却发现它越缠越紧,还发出细微的嘶嘶声。“阿尔文·莱斯特兰奇!”他举起魔杖,却被突然跑来的哈利打断:“你们看到赫敏了吗?她刚才说要去买魔法香料,现在找不到人了!”
几人立刻分头寻找,德拉科一边走一边试图用咒语摆脱糖蛇,结果那小家伙突然喷出粉色的烟雾,把他的头发染成了亮粉色。“哦梅林!”路过的纳威惊呼,“马尔福,你的头发和罗恩妈妈的茶壶一个颜色!”罗恩正好跑过来,听到这话立刻大笑:“真的!简直是韦斯莱家的官方认证色!”
德拉科气得差点当场施出阿瓦达索命,阿尔文却笑得直不起腰:“看来彩虹色之后,粉色也很适合你,德拉科。”正闹着,突然听到赫敏的声音从巷口传来:“哈利!罗恩!快过来!”
众人跑过去,只见赫敏站在一个摆满古董的摊位前,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书。“看我发现了什么?《印度古代魔法与草药学》,里面记载了很多我们不知道的咒语!”她兴奋地翻开书页,却不小心碰掉了旁边的一个青铜小雕像。
雕像落地的瞬间,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芒,周围的空气开始扭曲。邓布利多和麦格教授不知何时出现在巷口,邓布利多的表情变得严肃:“小心!那是唤醒守护兽的触发器!”话音未落,地面开始震动,一只巨大的、长着象牙的魔法生物从地下钻了出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是守护象神!”拉克西米校长匆匆赶来,举起魔杖喊道,“它被惊动了,需要安抚!”斯内普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黑袍一挥,几道束缚咒飞向守护象神,却被它轻松挣脱。“没用的,”拉克西米校长解释,“它只对真诚的赞美有反应!”
众人面面相觑,罗恩脱口而出:“你的象牙真白!比马尔福的头发还白!”守护象神不满地甩甩鼻子,喷出一股水流,把罗恩浇成了落汤鸡。赫敏急忙补充:“您的皮肤像月光一样光滑,您的智慧比霍格沃茨的藏书还渊博!”
象神的眼神柔和了些,却仍没有平静的迹象。邓布利多微笑着上前:“伟大的守护者,您的存在是魔法世界的奇迹,您的宽容让我们感受到魔法的真谛。”象神发出愉悦的低吼,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就在这时,阿尔文突然开口:
“你的脾气比德拉科好,你的耐心比斯内普教魔药课时多,最重要的是——你比伏地魔好看多了。”
全场寂静,德拉科震惊地看着他:“莱斯特兰奇,你疯了?!”斯内普的脸色比坩埚底还黑,邓布利多却笑得胡子都翘了起来。神奇的是,守护象神居然发出欢快的叫声,彻底化作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看来它很同意你的观点,莱斯特兰奇,”麦格教授无奈地扶额,“但我建议你明天开始写五千字的检讨,谈谈如何尊重长辈和魔法生物。”阿尔文耸耸肩,转头看向德拉科,后者的粉色头发在夕阳下格外显眼:“先解决某人的头发问题,教授,不然马尔福会用蝙蝠精魔咒袭击所有看他的人。”
斯内普冷哼一声:“我倒希望他试试,正好让我练习新学的反咒。”哈利和赫敏相视一笑,罗恩还在试图甩干衣服上的水,纳威则在研究刚才象神消失的地方长出的发光花朵。远处,纽特·斯卡曼德正兴奋地给一只印度神猴拍照,邓布利多和拉克西米校长在低声交谈,阳光透过巷口的幡旗,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德拉科别扭地别过脸,却感觉手腕上的糖蛇轻轻蹭了蹭他的皮肤,抬头时正好对上阿尔文的目光——冷灰色的瞳孔里映着粉色的头发,带着惯有的戏谑,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看什么?”德拉科皱眉,试图掩饰发烫的耳根。阿尔文伸手,指尖轻轻拂过他发梢的粉色糖霜:“没什么,只是觉得——”他故意停顿,在德拉科炸毛前补充,“霍格沃茨的移动景点,现在有了限定粉色款。”
“阿尔文·莱斯特兰奇!”
咒语破空的声音伴随着笑声,在加尔各答的魔法集市上空回荡。远处的飞天魔毯还在飘,咖喱的香气混着魔法植物的味道,构成了霍格沃茨师生在印度最难忘的一天——至少对德拉科来说,这一天大概会成为他未来几年的噩梦,以及阿尔文永远的笑料。
而斯内普教授的黑袍上,那片棕色的污渍始终没被清理干净,据说后来他用这个作为例子,在魔药课上训了整整一个学期的“愚蠢的咖喱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