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的暖气片刚烧起来,哈利·波特揣着冻得梆硬的烤红薯冲进格兰芬多休息室,额头上的伤疤冻得直抽抽。“罗恩!你瞅啥?”他把红薯往桌上一拍,白气顺着嘴角冒,“那斯内普老登又给我穿小鞋,魔药课作业说我熬的是猪食,他懂个六啊!”
罗恩正抱着热水袋啃面包,嘴里含糊不清:“可不咋地,他瞅谁都像欠他二斤土豆似的。赫敏,你那《魔法史》笔记借我瞅瞅呗,麦格教授昨天点名,我答题卡都填反了。”赫敏把围巾往脖子上紧了紧,钢笔在笔记本上唰唰飞:“自己写!东北巫师就得有东北巫师的样,抄作业像啥话?再说你那字儿,跟鸡爪刨似的谁看得懂。”
窗外的雪下得跟棉絮似的,突然有只猫头鹰撞在窗户上,啪嗒掉在暖气片上。哈利扒拉开雪一看,信封上印着阿兹卡班的黑印章。“咋地?魔法部又作妖?”他拆开一看直皱眉,“让我去阿兹卡班捞小天狼星?那破地方跟咱东北的冰窖似的,摄魂怪比村口老王头的脾气还臭!”
罗恩一口面包喷出来:“可别去!我哥说阿兹卡班的牢门都冻在冰里,摄魂怪一喘气能冻掉下巴。要不咱找邓布利多合计合计?”赫敏推推眼镜:“邓布利多教授昨天还说,阿兹卡班最近暖气坏了,摄魂怪都抱团取暖呢。不过救人得有计划,不能跟你似的见了蜘蛛就嗷嗷跑。”
正说着,休息室门被踹开,德拉科·马尔福裹着貂皮斗篷进来,头发梳得锃亮。“哟,救世主在合计咋去阿兹卡班送死呢?”他往壁炉边一靠,冻得直跺脚,“我爸说了,那小天狼星就是个老狐狸,你去了也是送人头。”阿尔文·莱斯特兰奇从他身后探出头,银灰色头发上还挂着雪:“德拉科,你可别叭叭了,上次去对角巷买糖葫芦,你被卖糖稀的老太太坑了三块钱,还好意思说别人?”
德拉科脸一红:“那老太太秤不准!再说我那是尊老爱幼!”哈利把烤红薯往阿尔文手里一塞:“别扯犊子,阿兹卡班那地方到底咋回事?听说摄魂怪最近迷上东北二人转了?”阿尔文咬口红薯,烫得直哈气:“可不是嘛,上次布雷斯去送文件,说摄魂怪正围着收音机听《小拜年》,那调跑的,比罗恩唱歌还难听。”
布雷斯从斗篷里掏出个暖手宝:“别埋汰人,摄魂怪唱得还行,就是没咱东北那味儿。对了,小天狼星在里头没少挨冻,听说他把毛毯都给隔壁牢房的地精了,自己裹着麻袋片。”西奥多·诺特推推眼镜:“我爸说阿兹卡班的狱警最近都戴棉帽子,摄魂怪抱怨伙食差,天天吃冻土豆子。”
哈利一拍大腿:“那还等啥?抄家伙!赫敏你带好解冻咒,罗恩把你家那杆猎枪带上——不对,带魔杖!咱东北人讲究义气,不能让小天狼星在那儿遭罪!”赫敏赶紧拽住他:“你可消停点!阿兹卡班有魔法结界,跟你上次闯禁林不一样,得乔装打扮。我连夜缝了三套狱警制服,就是罗恩这肚子,估计得勒紧点。”
罗恩低头瞅了瞅肚子:“咋地?我这叫壮实!你看纳威,风一吹都能飘起来。”角落里的纳威正抱着热水袋发抖,闻言缩了缩脖子:“我、我也想去,我能给摄魂怪喂曼德拉草,它一叫能把牢门震开。”赫敏赶紧摆手:“可别!你那曼德拉草上次在课堂上一叫,把黑板都震掉了,去了阿兹卡班非把牢房震塌不可。”
第二天一早,四人裹得跟粽子似的往阿兹卡班赶。飞天扫帚在雪地里打滑,哈利吼道:“罗恩你抓稳点!别跟个秤砣似的往下坠!”罗恩死死扒着扫帚杆:“那也比你强!上次魁地奇比赛,你把扫帚骑得跟疯狗似的,差点撞墙上!”赫敏在后面喊:“都别吵了!前面就是阿兹卡班,瞅着没?那尖顶冻得跟冰棍似的!”
阿兹卡班的大门冻得结结实实,哈利掏出魔杖:“烈火熊熊!给咱整个开门红!”火苗窜起来把冰融化,吱嘎一声门开了,一股寒气直冲天灵盖。“我的妈呀,比咱东北腊月的地窖还冷!”罗恩搓着手蹦跶,“摄魂怪呢?咋没出来迎接咱?”
话音刚落,走廊尽头飘来几个黑影,怀里还抱着暖气片。“可算来活了,”领头的摄魂怪把暖气片往地上一墩,声音跟砂纸磨木头似的,“魔法部说了,探视得先扫雪,不然不让进。”哈利瞪大眼睛:“扫雪?你们是狱警还是扫大街的?信不信我给魔法部打报告,说你们虐待救世主!”
摄魂怪没搭理他,转身就飘。赫敏赶紧跟上:“等等!我们是来探视小天狼星的,他在哪屋?”摄魂怪指了指最里头的牢房:“302,那老头天天念叨要吃锅包肉,上次把牢门啃出个豁口,我们刚用冰块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