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霍格沃茨被金色的落叶覆盖,城堡的尖顶在湛蓝的天空下勾勒出优美的轮廓。德拉科踩着满地脆响的枫叶冲进教室,怀里抱着一摞《魔法防御理论》,铂金色头发上沾着一片橙红的叶子,像别了枚精致的装饰。“差点以为你要迟到了。”阿尔文的声音从靠窗的座位传来,他正用羽毛笔在羊皮纸上写字,银灰色长发被晨光染成暖金色,发梢垂落在摊开的书页上。德拉科把书重重放在桌上:“都怪猫头鹰送信太慢,我妈妈寄来的新长袍今早才到,试穿耽误了时间。”阿尔文抬头看向他,目光落在他身上的银灰色刺绣长袍上:“很好看,衬得你眼睛更亮了。”德拉科的脸颊微微发烫,假装整理书本:“算你有眼光。”
魔法防御课上,卢平教授(临时代课)教大家如何应对博格特。“博格特会变成你最害怕的东西,记住要用‘滑稽滑稽’咒让它变得可笑。”他掀开罩着博格特的箱子,里面立刻跳出一只巨大的蜘蛛,吓得前排的女生尖叫起来。“谁先来试试?”卢平教授鼓励道,哈利自告奋勇地站出来,博格特瞬间变成了摄魂怪,他立刻大喊:“滑稽滑稽!”摄魂怪变成了穿着芭蕾舞裙的样子,引来一阵笑声。
轮到德拉科时,他深吸一口气走向博格特,心里默念着阿尔教他的诀窍。博格特突然变成了一群嗡嗡作响的蜜蜂,围着他打转。“滑稽滑稽!”德拉科挥动魔杖,蜜蜂瞬间变成了一群穿着小西装的蝴蝶,在教室里翩翩起舞。“非常好!”卢平教授鼓掌,“马尔福先生的咒语精准又有创意。”德拉科骄傲地扬起下巴,看向阿尔文时,对方正朝他竖大拇指,冷灰色的眼睛里满是笑意。
午餐时的礼堂飘着烤南瓜的香气,长桌上摆满了秋季特供的美食:蜂蜜烤鸡、苹果派、栗子粥,还有家养小精灵新做的枫叶形状饼干。“这个饼干好吃!”罗恩嘴里塞满饼干,含糊不清地说,赫敏无奈地帮他擦掉嘴角的碎屑:“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哈利和金妮在讨论周末去霍格莫德的计划,两人凑在一起看地图,手指时不时碰到一起。
斯莱特林的长桌旁,阿尔文正把一块烤鸡放在德拉科盘子里:“多吃点,下午有飞行课,要保持体力。”德拉科皱着眉头:“飞行课有什么好累的,我可是找球手。”话虽如此,还是乖乖地把烤鸡吃了。阿尔文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枫叶书签:“这个给你,夹在课本里好看。”书签是用金色的枫叶压制而成,边缘还镀了层银,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德拉科小心翼翼地接过书签,夹进《魔法防御理论》里,心里甜滋滋的。
下午的飞行课秋高气爽,霍琦夫人教大家如何在强风中保持平衡。“注意风向变化,侧风时要调整扫帚角度。”她骑着扫帚在天上盘旋,“现在大家分组练习,两人一组互相配合。”哈利和金妮配合默契,在天上划出优美的弧线;罗恩的扫帚却不听使唤,被风吹得东倒西歪,最后一头扎进草堆里,引来一阵笑声。
德拉科和阿尔文一组,两人骑着扫帚在天上并肩飞行。秋风扬起他们的长袍和头发,银灰色与铂金色在空中交织,像两道流动的光。“你看那边的云像不像龙?”德拉科指着天上的云朵说,阿尔文轻笑一声:“像你上次在马尔福庄园看到的那只宠物龙,傻乎乎的。”德拉科气鼓鼓地加速飞行,却在转弯时被强风吹得偏离方向,眼看就要撞到塔楼,突然被阿尔文一把拉住。“小心点。”阿尔文把他拉到自己的扫帚上,“看来我的小找球手还是需要保护。”德拉科挣扎着想下去:“谁要你保护!”却在阿尔文俯冲时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腰。
傍晚的霍格沃茨被夕阳染成橘红色,德拉科和阿尔文并肩走在回地牢的路上,脚下的落叶发出嘎吱的响声。城堡旁的枫树林红得像火,风吹过树叶,像在演奏一首秋天的歌。“周末去霍格莫德吧。”阿尔文轻声说,“我听说那里的蜂蜜酒新出了秋季特调,加了肉桂和苹果。”德拉科的眼睛亮晶晶的:“还要去蜂蜜公爵买南瓜糖,上次的吃完了。”阿尔文轻笑一声,伸手揉乱他的头发:“都听你的,小馋猫。”
周末的霍格莫德小镇热闹非凡。街道两旁的店铺挂着南瓜灯和枫叶装饰,空气中弥漫着肉桂和苹果的香气。德拉科和阿尔文手牵着手逛着店铺:在三把扫帚酒吧喝到了温热的肉桂蜂蜜酒,在蜂蜜公爵买了一大袋南瓜糖和枫叶饼干,在佐科笑话店买了会变色的糖果——吃了能让舌头变成彩虹色。“你看!我的舌头是紫色的!”德拉科伸出舌头给阿尔文看,阿尔文笑着捏了捏他的脸颊:“像只偷吃葡萄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