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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场齿轮:艾德瑞克的拍摄日常手记(1 / 2)

晨光中的开机铃

2007年《荆棘圣殿》第三部开机那天,伦敦的清晨还带着薄雾, Leavesden Studios的片场已经响起了熟悉的引擎声——不是道具组的魔法飞车,而是父亲特意从慕尼黑开来的出租车。我站在化妆间门口,看着他把副驾驶座的小金人仿制品摆在休息区最显眼的位置,嘴里念叨着“给我儿子的片场镇场子”,化妆师笑着打趣:“克莱斯特先生,您这是把整个哈登街都搬来了?”

化妆镜前的道具已经就位:左边是母亲刚寄来的手工饼干(包装上印着“塞巴斯蒂安全能饼干”),右边是汤姆送的隔音耳机(怕我被片场噪音吵到),中间摆着父亲修过的迷你扳手——这是我的“幸运三件套”。造型师正在给我调整巫师袍领口,指尖划过我后颈的奔驰胎记时顿了顿:“今天要不要盖住?这场戏有特写。”我摇摇头,就像每次拍摄做的那样:“这是克莱斯特家的认证标志,得露着。”

丹尼尔抱着剧本从门口经过,睡眼惺忪的样子像刚从霍格沃茨的床上爬起来。“早啊,德国战车,”他揉着眼睛打招呼,手里还攥着半块赫敏牌麦片棒,“听说你爸的出租车能播放《哈利·波特》原声?求蹭车。”我们的友谊始于一场“魔法汽修”——他的摩托车链条卡住,我用父亲教的技巧帮他修好,从此他总喊我“会魔法的修理工”。

鲁伯特背着巨大的相机包冲进化妆间,镜头盖还没打开就对着我连拍:“捕捉艾德瑞克早起的生图!”他最近迷上摄影,说要记录“霍格沃茨战后生活”,相机里存满了片场花絮:大卫导演对着绿幕咆哮的样子,艾玛偷偷给群演分零食的瞬间,还有汤姆弹钢琴时被“火花塞”踩脏乐谱的窘态。“今天拍禁林戏,我带了防蚊液,”他塞给我一瓶,包装上贴着自制标签,“鲁伯特牌魔法防蚊剂,比驱蚊咒管用。”

艾玛穿着赫敏标志性的衬衫裙,抱着一摞书在走廊和人打招呼,看见我时眼睛亮起来:“快看我找到什么!”她手里举着一本1987年版的《汽车维修入门》,封面上有父亲的签名——后来才知道,这是母亲托她带来的“片场礼物”。“你妈妈说这是你出生那年你爸买的第一本书,”她笑着翻到夹着书签的一页,“重点都标出来了,说能帮你理解角色的机械师思维。”

片场食堂:魔法食物与修理厂风味

早餐时间的片场食堂像个魔法集市,各国美食混着咖啡香飘满走廊。丹尼尔总在麦片区和鲁伯特抢最后一盒巧克力牛奶,嘴里念叨着“这是梅林的恩赐”;艾玛在沙拉吧前研究低卡食谱,却会偷偷往盘子里加培根;汤姆端着两杯加了三块糖的咖啡走来,把其中一杯推给我,糖渍在杯壁上画出齿轮的形状。

父亲的出租车成了片场“移动食堂”,副驾驶座除了小金人仿制品,还堆满了母亲寄来的饼干礼盒。群演们收工后总围着出租车聊天,父亲会给他们讲我小时候把泡沫喷到邻居床单上的糗事,然后分发光荣饼干:“吃了克莱斯特家的饼干,下一场戏准过。”有次大卫导演路过,咬着饼干说:“汉斯,你这副业比开出租赚钱。”

艾玛和我发明了“片场美食混搭法”:把德国香肠夹进英国三明治,用母亲的饼干蘸丹尼尔的麦片,连鲁伯特都赞不绝口。“这叫文化融合,”艾玛举着“德英混血三明治”拍照,“就像艾德瑞克的表演,既有修理厂的硬核,又有魔法世界的温柔。”汤姆在旁边弹钢琴伴奏,把我们的“美食创作”编成歌,歌词里全是片场的烟火气。

午餐时的长桌总坐得满满当当。大卫导演会讲他拍《哈利·波特》时的趣事,说丹尼尔第一次骑扫帚差点撞翻道具灯;鲁伯特翻出相机里的老照片,指着我12岁试镜时穿的旧西装笑:“袖口缝的小花比魔法还显眼。”艾玛突然问起我的胎记,我刚说“被同学嘲笑是移动修车厂广告”,汤姆就接话:“现在这可是最酷的纹身,多少粉丝想纹同款。”

食堂的甜点师成了母亲的“徒弟”,学会了做“艾德瑞克同款幸运饼干”,只是把馅料换成了片场限定:“预言你今天NG次数”“提示下一场戏台词重点”。我咬开饼干,纸条上写着“小心下午的吊威亚”,果然拍摄时威亚卡扣松动,多亏提前检查才没出事。丹尼尔说这是“克莱斯特家的魔法”,却不知道那些预言其实是母亲根据剧本猜的。

晚餐常和群演们一起吃,他们总缠着我讲修理厂的故事。有个演妖精的小个子演员说自己以前是修车工,我们立刻聊起发动机型号,惊得艾玛瞪大眼睛:“原来你们的‘黑话’比魔法咒语还难懂!”汤姆弹着吉他唱他新写的歌,歌词里有“扳手与魔杖”“机油与咒语”,群演们跟着合唱,食堂的灯光在歌声中摇晃,像父亲修理厂的吊灯。

拍摄间隙:齿轮转动的声音

上午拍摄的是霍格沃茨大厅的戏,绿幕前的道具烛台泛着冷光,和真实的火光不同。大卫导演坐在监视器前喊“情绪再冷一点,艾德瑞克,想象你在修理结冰的发动机”——这是他的独特指导方式,用我熟悉的修理厂场景帮我入戏。我调整呼吸,想起父亲冬天修卡车时的样子:眉头紧锁,指尖却带着温度,眼神里藏着对机械的温柔。

丹尼尔在候场时练魔杖动作,手腕转得太急,把道具魔杖甩飞出去,正好落在我脚边。“救我!”他做了个鬼脸,“大卫说再练不好就要请魔杖教练了。”我捡起魔杖,用父亲教的“拧螺丝发力法”给他示范:“手腕要像拧火花塞一样,发力在指尖,不是胳膊。”他试了几次果然流畅很多,兴奋地喊:“汽修魔法yyds!”

鲁伯特的相机快门声成了片场背景音。他蹲在角落拍光影变化,说要捕捉“魔法的质感”,镜头却总偷偷对准我和汤姆:“这对‘银瞳与金发’cp必须锁死!”艾玛凑过来看照片,指着一张汤姆帮我整理围巾的图说:“这张能卖钱,粉丝会疯的。”后来这些照片被做成片场日历,我的那页印着“克莱斯特家的修理工日常”。

艾玛的剧本上永远写满批注,连页边空白处都画着思维导图。她教我用“角色动机树”分析法:“根是家庭,干是经历,叶是行为”,我则带她去看父亲修出租车发动机:“你看这零件咬合,就像角色关系,缺一不可。”有次她把我的台词改成“修理人心就像修发动机,要找对故障点”,大卫导演居然说“这段保留,比原句更有力量”。

汤姆在休息区的钢琴前弹琴,旋律是他即兴创作的“修理厂布鲁斯”,把扳手敲打的节奏、发动机的轰鸣都编了进去。我用父亲送的扳手轻轻敲击琴键打拍子,引得路过的场工驻足,大卫导演站在门口听了半天,突然说:“下一场戏的配乐就用这个!比任何魔法音乐都真实。”

下午转场拍禁林夜戏,片场的黑暗让我下意识攥紧汤姆的手腕——这是多年的习惯,就像小时候在修理厂地下室总拉着父亲的衣角。“别怕,”他低声说,“今天的月光是真的,不是绿幕。”鲁伯特举着相机跑来:“捕捉到恐惧的真实表情!”却把闪光灯开了,瞬间驱散黑暗,逗得大家都笑了,连紧张的群演都放松下来。

意外插曲:扳手与魔杖的紧急救援

丹尼尔的摩托车在片场门口抛锚那天,整个剧组都围了过来。道具组说要叫拖车,我蹲下去检查后发现是化油器堵塞,从父亲的工具箱里翻出螺丝刀和化油器清洁剂,动作熟练得像在自家修理厂。“艾德瑞克·冯·克莱斯特,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我们不知道的?”艾玛举着手机录像,背景里是丹尼尔和鲁伯特的惊叹声。

汤姆蹲在旁边递工具,嘴里念叨着“应该用魔法修复咒”,手上却准确地把扳手递给我。“这是麻瓜的事,”我笑着拧下螺丝,油污蹭到脸上,“魔法修不好发动机的浪漫。”围观的群演们发出欢呼,大卫导演举着扩音器喊:“克莱斯特,修完车记得补妆!下一场戏要拍你英俊的脸,不是修车工的花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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