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的目光立刻投向赛场——哈利的扫帚果然开始失控,像疯了一样上下翻飞,哈利紧紧抓住扫帚柄,脸色苍白如纸。看台上的观众发出惊呼,邓布利多教授的脸色凝重起来,而斯内普正站在看台另一侧,嘴里念念有词,手指偷偷指向哈利的扫帚。
“是斯内普!他在诅咒波特!”格兰芬多的看台上爆发出愤怒的吼声。
阿尔文却注意到,斯内普的咒语其实是在对抗某种更深层的黑魔法,他的黑袍下藏着一根银色的魔杖芯,正在散发与银焰同源的光芒。真正的诅咒源头在奇洛身上——他正坐在教师席的角落,头巾下的眼睛紧闭,双手在身前结成诡异的手势,黑气顺着他的指尖流向赛场。
“就是现在!”阿尔文低声念咒,银焰顺着看台的缝隙窜出,精准地落在哈利的扫帚上。银色的光芒瞬间包裹住扫帚,失控的扫帚突然平稳下来,哈利趁机调整姿势,朝着金色飞贼俯冲而去。
看台上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德拉科气得把望远镜摔在地上:“肯定是你搞的鬼!莱斯特兰奇,你居然帮那个麻瓜出身的!”
阿尔文没理会他的怒火,目光紧紧盯着奇洛——当哈利抓住金色飞贼的瞬间,奇洛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头巾下渗出黑色的汗水,显然诅咒被银焰破解让他受到了反噬。斯内普的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朝阿尔文的方向微微点头,随即转身离开了看台。
比赛结束后,阿尔文在回公共休息室的路上被哈利拦住。男孩的额头上沾着草屑,眼睛却亮得惊人:“是你帮了我?我的扫帚突然就好了,上面有银色的火苗。”
阿尔文后退一步,刻意拉开距离:“是斯内普教授让我做的,他不希望斯莱特林因为不正当竞争扣分。”他转身要走,却被哈利抓住了手腕。
“你的火焰和我的伤疤...”哈利的声音带着困惑,“它们会同时发烫,斯内普教授说这是因为...”
“因为没什么。”阿尔文打断他,用力挣脱手腕,银焰在接触处留下一道淡淡的灼痕,“离我远点,波特,我们不是朋友。”
他头也不回地冲进地牢,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哈利的触碰让他的血脉诅咒突然发作,锁骨处的凤凰魔纹传来剧烈的疼痛,眼前闪过破碎的记忆片段——父亲在月光下绘制结界,银焰在他杖尖跳跃,嘴里反复念着“保护波特”...
“你怎么了?”德拉科在公共休息室门口等他,看到他苍白的脸色,语气难得缓和,“脸色这么难看,被波特气到了?”
阿尔文摇摇头,从长袍里掏出斯内普给的反诅咒药剂喝了一口,疼痛才渐渐缓解:“只是魔力消耗过度。”他看向窗外的禁林,银焰在指尖泛着微弱的光芒,“今晚的禁林不太平,斯内普教授让我们不要靠近。”
深夜的地牢格外安静,只有银焰燃烧的噼啪声。阿尔文坐在公共休息室的壁炉前,摊开那本烧焦的古籍。月光透过窗户照在残缺的书页上,浮现出父亲的字迹:“银焰与伤疤的共鸣,是对抗伏地魔的关键。当两者交汇时,魔法石的真正力量才会觉醒。”他轻轻抚摸着书页上的凤凰标记,终于明白这场守护战早已超越了家族的使命——他不仅要保护魔法石,更要守护那个额头上带着伤疤的男孩,就像父亲当年做的那样。
壁炉里的火焰渐渐熄灭,留下一地银灰色的灰烬。阿尔文将古籍小心地收进银盒,指尖的银焰在黑暗中亮如星辰。他知道,魁地奇比赛的风波只是开始,随着魔法石的秘密逐渐揭开,更多的危险正在悄然逼近。而他的银焰,将在这场暗流涌动的守护战中,成为照亮黑暗的第一道微光。在格兰芬多的塔楼里,哈利·波特抚摸着额头上的伤疤,对这场跨越学院的无声守护一无所知,只是隐约觉得,那个手握银焰的斯莱特林男孩,或许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