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良久，她才听到顾知砚的话。
她心中一喜。
“真的？”
“我总不能逼良为娼，这种事想来将就你情我愿。如果你下次再缺钱，也可以找我。当然，我希望你永远不缺。”
后半句话，让她心里暖暖的。
“谢谢二爷，我也希望二爷一帆风顺，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今晚是免费的？”
“对，是免费的。”他突然问了一句，她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回答。
“那继续。”
“啊？”
许意又被压在床上，真是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生生死死，几经沉浮。
许意被他折腾得够呛，也有了火气。
反正这是最后一次了，顾知砚之前不查，后面也不会查，他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那就放开一点，咬死他！
他弄疼她了，许意就报复性地咬一口。
再弄疼，就再咬。
这一晚上也不知道怎么过来了。
反正，她们换了很多地方，从床上到沙发再到洗手台、浴缸……
她也第一次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柔韧，可以变换各种姿势角度。
她以前觉得顾知砚已经放肆了，可今天才发现，他还是有所收敛的，今天才是最疯的一次。
“二爷，你会找别人吗？”
她突然想到什么，虚弱地询问，声音软绵绵的，是被恩爱过后的痕迹。
酥酥软软，撞入男人心底。
他没有回答。
许意觉得八成会找的，看他需求量那么大，怎么能忍受得住寂寞。
她也没想到两人会如此合拍。
但，他们之间的差距和身份鸿沟，是永远跨不过去的。
这一夜，顾知砚留宿了。
这是前所未有的。
许意原本困得要命，也很累，按理说会立刻进入梦乡。
可听着身旁男人匀称的呼吸，还有有力的心跳，竟然有些睡不着了。
她的后背，紧贴他宽厚温暖的胸膛。
她想起床去趟卫生间。
刚一动弹，男人就擒住她的细腰，声音沙哑带着睡衣的朦胧。
“干什么去？”
“去厕所，很快就回来。”
“好。”
他这才松开了她的身子。
许意很快回来，躺在他身边，不知不觉也睡去了。
可她睡得很不踏实，没两个小时就醒了，屋内还是暗的，只是没那么黑了。
她必须赶紧走，要是顾知砚清醒看到自己的脸就完了。
她起身，一下地就感觉到酸疼。
她勉力撑着，换上衣服，戴上口罩，这才安心地转身看着顾知砚。
男人睡得很沉，模样俊美，仿佛上天精心雕刻过一般。
看着他，有些出神，想到第一次的交集。
她被破了身子，心中悲愤交集，想要报警。
拿起手机的那一刻，余光照在了顾知砚的脸上。
她震惊错愕，不敢相信昨晚的男人是顾知砚。
后面，好像自己就慢慢习惯了。
以前没想过要了解顾知砚，两人交集也不多，可现在慢慢多了起来。
是因为偷听到了他身世的秘密。
是想求财，主动讨好。
总之，她越来越了解他，但也很片面。
他看着冷漠，实则血是热的。
他只是看着不近人情，其实做人做事颇有温度。
他就是看着很吓人，手段也很雷厉风行，但他原则很正。